心依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然后深思熟虑地开口说:“要求么…嗯…我可以把你卖去做小倌倌帮我赚钱么?”心语一听,双眼放光,这倒是个好主意呢!双手摩擦,看着司马时迁笑得十分恐怖……看得清悠她们心里发毛。
司马时迁险些要把自己刚才喝的茶喷出去了,这不是女人吧!咳嗽数声尴尬地说:“这恐怕不能…”
心依看了一眼司马时迁,一副早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的样子,开口说:“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了。”然后装作一副圣人的样子,然后飞快地开口:“只要你能给我们足够银子就行了。”说完就一副笑眯眯地样子看着司马时迁。
司马时迁无语问出了一个问题:“难道姑娘只知道银子?”按理说这样才情十分好的人不是都应该视金钱如粪土的吗?!
心依一副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她怎么可能只知道银子呢!当即开口:“当然不是!我还知道金子!你要知道金子可是比银子值钱多了,我还是比较喜欢金子多一些!如果你想给我金子的话,我是一点都不会介意的!”然后开始做自己的银子和金子的白日梦去了。
听完这句话心语精神大震,看了一眼心依,不禁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哎呀!你真是说出了人家的心声啊!
清悠等人表示:我不认识这个疯婆子!
他是这个意思么?司马时迁嘴角微抽,这宁家两姐妹真是一直在刷新他的三观啊!只好开口道:“额…呵呵…姑娘还真是…真性情啊!”
心依正在陶醉在银子和金子的想象之中被人打断,还听到这么一句话,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别以为她听不懂,这不是在变相说她贪财嘛。
她也厚脸皮地接了句:“过奖过奖!”司马时迁目瞪口呆,这女人的脸皮真是够厚的!
说完,然后心依十分鄙视地看了看司马时迁,“你这大男人学舞作甚?”难道是传说中的……想完心依就是一阵恶寒。就连心语那货也狐疑地看了司马时迁一眼。
司马时迁很清楚自己被人鄙视了,哎,谁叫他有求于人呢,摸了摸鼻子,尴尬开口:“不,并不是在下想学舞,只是家妹对舞十分热爱,家妹也快要过生辰了,我这兄长,也没什么能给她,看到姑娘的舞便想着把舞步画下,送她一本舞谱,那丫头定会可开。”
心依倒是毫不怀疑,“哦?原来如此,倒真是一位好哥哥,这事,我答应你了。那我不妨为你把那些动作绘下,整理成舞谱,你带回去就好了。不过嘛…银子可要到位了……”说完就嘿嘿一笑。
司马时迁立即说:“谢了,”
心依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想必你已经知道我们是何名了,但还是要介绍一下自己,宁心依,宁可的宁,心情的心,依偎的依。”指了指心语,“这是我的妹妹,宁心语,语言的语。”
司马时迁也说道:“在下司马时迁。”
心依和心语听了倒没什么反应,因为她们觉得只是一个人名而已,不过清悠她们反应就大了,司马时迁谁啊?!丞相家的大公子啊!没想到她们跟着小姐居然能见到丞相家的公子!不过她们又想到昨晚那个公子居然这样,于是她们对司马时迁的好感度马上下降!
司马时迁看着心依的反应,面无表情……正常的姑娘不是应该尖叫脸红的吗?!果然不能用正常人和她做比较………随即开口:“那不知心依小姐的要求是什么?”
心依着急地开口:“要求我还没想到,想到了再找你,我还有事先走了!”然后拉着心语就下楼,冲出去。因为她貌似感觉到了,下腹有股熟悉的热潮……如此熟悉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某位亲戚要来了!
没想到下楼以后见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没错!就是那位东陵的太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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