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话都压不住，很多年了，唐念第一次跟自己的父亲说这些。

她本来觉得是上一代人的事情，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楚，可她不明白，为何唐建中可以说的这样理直气壮，胡一梅也全不似她母亲那样温文，而父亲却像是瞎了一样的什么都看不到！

唐建中一下子噎的说不出话来，很多话到嘴边，却都没说出口，眼底的愤怒也变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唐念转身上台阶，才走了几步，冷不防手被唐雪诺挽住，她头也不回的正要拨开，还没动手就听见唐雪诺“啊”的一声，转身，就看见唐雪诺从台阶上滚落下去，整个人蜷曲着，似是痛苦不堪。

“雪诺！”唐建中大步的过来，想扶着唐雪诺起来，可扶不动。

“过来帮忙！叫救护车！”唐建中大声冲台阶上的唐念喊。

唐念正要过去，却又看到唐雪诺在唐建中看不到的角度，看着她，露出一个笑容。

“爸，爸我好疼……”唐雪诺眼底含了泪光，看起来那样楚楚可怜：“爸，姐她推我……她……是不是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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