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19递给我一杯暖酒，我接过饮尽。

19说：“王他是……他是太伤心。”

“伤心？呵，呵呵……”我用手捂着嘴，无法自已的笑着，笑得肩膀都在颤抖，笑得浑身都在疼痛。

“去了辉耀神殿也没有找到你，王回来后用了窥视系统。结果……结果就看到你和流辉殿下正在，在……”

“那又怎样？”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我没有权利和别人在一起么？！我的生活我的身体，这些都应当由我自己来支配，他凭什么惩罚我？！

“您难道就没有留意到王昨晚的表情么……”

我的脑袋一懵。撕破我的小褂时，他的眼中除了愤怒，还有嫉妒，除了嫉妒，还有疯狂，除了疯狂，还有受伤……

“王，王他已经对你……”

“你想说，他已经对我很好了，是我不识好歹，对么？”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19……”我拉住19的手，“你永远也不懂，一只鸟儿想要翱翔天空的感觉。一只鸟儿可以没有双脚，飞翔到死亡。却不能失去双翼，在地上爬行。这些，你能明白么？”

身后，是一阵难耐的静默。直到外面响起了侍女们问安的声音，我的心一紧！19放开了我的手，站起来请求退下。

我点头。

眨眼间，身后站着的人，变成了他——这昼阳帝国中，至尊无上的王。

我，没有回头，确实缺乏一些勇气。

王似乎蹲下身体，他从后面揽住了我的脖颈。他修长的指在我的伤口上游走，慢慢的摩挲。

“疼么？”没想到，他一开口说的竟然是这两个字。

我沉默着，没有回答他。

稍许之后，我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接着王竟然也下到水里来。他正对着我立着，深黑的发披散在肩膀，身体就像是玉雕琢而成，邪魅的眼眸直视着我，眼中更是有着一抹说不清的情绪。

那或许，叫做自责。

但我更相信，这是因为我没有看清，或者没有看懂。

他走过来，拥我入怀，而我则任他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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