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q7在一片复式公寓前停下,这个地方温亭来过,是上回几个人一起打牌的地方,也是莫以笙的房子,那个他说之前从没有外人来过的地方。
“不是送我回家吗?怎么到这来了?”温亭不满的嘟着嘴抗议,“我要回家。”
先前的顺从不过是因为自己弄脏了莫以笙的衣服,温亭心里多少有些歉意,可走了这一路她突然想明白了,要不是他把她扛在肩上一通折腾,自己怎么会吐?如果当时他没有戳在自己跟前,她又怎么会那么刚好的吐在他身上?
所以,这根本就是他一手造成的,怎么怪得了自己!更重要的是,关于那天,她好像还没有原谅他吧,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跑来他家了。
莫以笙车速未减,轻轻瞥了旁边的人一眼,淡漠的说:“我说送你回家,有说是你家还是我家吗?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回大院,是想听杜姨说教,还是……直接家法伺候?”
“家法伺候”四个字让温亭吞了下口水,沉默的不再说话。
所谓家法,其实就是以芭蕾舞基本姿势之一,普利业(蹲),保持一小时,从前杜敏还会在温亭的头上顶一本书,掉下来一次就加十分钟,比新兵站军姿更痛苦。温亭在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母亲的这项家法,一个小时下来腿都伸不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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