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乱乱糟糟,只觉得内疚,对不住乐义诚,电话那头的乐义诚很快接了电话,声音依旧温和如初:“不会是当逃兵了吧,大小姐?”
“呃……不是不是,是我病了,真是对不起,都忘了和公司请假。”她吞吞吐吐的道出想好的说辞。
“病了?严重吗?去医院了吗?”乐义诚关切的问,却丝毫没责备她矿工一事。
雪诗被他一连串问题问的心惊胆战,因为邵厉言正面无表情的躺在一旁,周遭的空气都要被冻住一般,心虚的瞟了旁边一眼:“没事没事,都好了,我明天就去上班,谢谢你,我先挂了。”
匆匆挂了电话,不明就里的看向邵厉言,又在生气吗?睁开眼就生气……他还真是有够暴躁。
“你怎么啦?”雪诗问。
“没怎么。”男人冷冰冰的答。
“怎么又冷着脸,你不乐意我去上班?”雪诗问。
“没有。”男人冷冰冰的答。
“那到底……”
“闭嘴!”
她顿时止住声,听话的闭上嘴,静静的躺在他怀里,鼻子里全是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清清淡淡,像是栀子,又不像,很难分辨出来,邵厉言依旧闭着眼睛,不知是睡着还是假寐。
闷葫芦一样活着,难道都不会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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