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段话的作者是个小女孩,真的是女孩,15岁时死于绝症,读到那本书是纯粹的偶然,那是一本遗作,大概是注入了毕生15年的心血,读起来令人感触颇深,哀愁点点,弥漫心间。
那时候雪诗曾羡慕艾米利,特地看了那部电影,齐齐的刘海,大大的眼睛,单纯的脸色,和浪漫的景调,属于法兰西的浪漫与自由,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安静的长大,独自居住,管理自己的生活种种和寂寞,那是简单的奢望,却无法实现。
她也曾爱过陌生人,从陌生到熟悉,然后离开,其间种种,并不像书上写的那样简单,因为陌生,所以爱,爱了,就不在陌生,离不开的时候,却不得不离开,那是撕心裂肺的痛楚,是硬生生的将身体某一部分抽离,15岁的孩子,大概不懂吧。
夜间辗转反复,直到天快亮才昏沉沉睡了过去,醒来已经是正午,窗帘早就被拉开,大概是陈姐拉得,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子,大片大片落在床上,地板上,照的人暖洋洋的,不想睁开双眼。
雪诗被太阳照得有些欢乐,起身穿着蕾丝睡衣便出了房间,去找邵厉言,房间空着,已经被收拾的整整齐齐,大概是走了,这样很好,由他来去匆匆,岁月终会流逝,一年并不漫长。
回房洗了澡,换了居家衣服,陈姐听到动静,体己的将饭菜给她端来。
她笑嘻嘻的谢了陈姐,坐在椅子上开电脑。
昨天投了很多简历,但愿不是石沉大海,忐忑的打开邮箱,天!居然真的有回信,仅有两封,一封是房地产置业顾问的聘请函,一封是一家外贸公司的业务销售。
雪诗想了想,还是去做业务销售,置业顾问就是房地产中介,天天跑来跑去,总不如做格子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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