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瞬间消失,气体猛然灌进胸腔,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被呛到,她张大嘴巴用力咳出来。
头顶的人轻蔑的一笑,并不理会她的孱弱,一把从地上拎起她,大力往墙上一甩。
雪诗根本没有那么好的平衡感,可以任由他像甩抹布一样挥来挥去,更别提脚上还打着石膏,根本就站不稳,惊慌失措中,想抓住书架掌握平衡,抓住的却只有一团空气,直直的向后跌去,她一声惊呼,脑袋就磕在了书架旁边的桌子角上。
咚的一声响,只感觉被磕的眼前一黑,脑子里已是七荤八素。
一张小脸疼的皱到了一起,她躺在地上,抬手揉自己的后脑勺。
邵厉言站在前面,看着倒在地上揉脑袋的她,一脸无动于衷。
此时此刻,饶是雪诗在能忍,也终于爆发了:“邵厉言,你到底想怎么样?”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仇恨。www.
邵厉言平静的俯视她,对她眼里的仇恨视而不见,缓缓蹲下身子,声音恢复以往的慵懒:“成雪诗,你不记得自己是为什么到这来了?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那样慵懒平静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像凭空出现的霹雳,石破天惊般使一切破碎。
雪诗脑子里一片空白,被他问得说不出来话。
躺在那里,只剩喘息的力气,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过着自己最不喜欢的那种生活时,总是时时刻刻不在想念着以前的幸福,憧憬着未来的美好,在这样的时刻,感性往往轻易就压下了理智,让人不得不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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