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珧再一次吃了疼,干脆翻了记身,将被子往身上厚厚地包住,只露出一张清雅无暇的容颜,总不能这戒尺会往他脸上抽吧!
见他这么不知长进的态度,公西子瑚衍生出一股无力之感,拿着戒尺却不知往哪儿抽,总不能抽那张脸吧,一会这兔崽子又该拿这张脸说事,死活不肯出席参加这个赏宴了。
“好或不好,我晓得就是,抱着那些男人的是孩儿又不是爹你,做什么管这么多?”
画珧一幅不以为是的姿态,他就是喜欢男人怎么着了?
翻遍各国律法,也没有哪一条明说了男人不能对男人存在这样的心思!
“你”
公西子瑚气得差点将手里的戒尺往他那张脸抽去,“珧儿,今日你要是不去,那可以,与为父就此断绝父子关系,你长大了,翅膀也硬了,为父说不过你,管不着你!一切随你去罢!”
他无力地说了这一番话,平时看起来极为年轻的脸庞,此时却可见几缕沧桑。
公西子瑚也没再多说,深深看了一眼画珧,转身离去。
倒是画珧立即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刚刚他明显地看到了公西子瑚的沧桑还有无奈,以往总觉得他瞧着就像他们的兄弟,而如今,才发现到他与他们的不同。
毕竟确实已是不惑之年了!
他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心中不分不明朗,他爹把这话说得那么严重了,他还能不去吗?
尽管真心不想出席这破天荒出现的赏宴!
去就去,他画珧有什么不敢去的?
不就是应付一群女人看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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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西子瑚忙完了画珧这一边的事情,又托人去邀请了安宁王过来参与赏宴。
难得有人邀请赏,并且知道这样的宴会苏流年一定参加且公西府里只有她一个女人,这一次的赏宴定然由她带头。
于是安宁王换了一身新衣,重新梳理了头发,戴上玉冠,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地出了门。
而此时,公西子瑚不省心地又去了苏醒阁,亲自让天枢也去参与赏宴。
经过这几日的调养,天枢的伤势也有所好转,特别是那一张淤青红.肿的脸,此时已经全消了下去,恢复为之前俊秀风雅的模样,除了右脸上近眉尾的那一道浅浅的已经脱了痂的剑伤。
但一听到赏宴,天枢眉头一蹙,并没有直接回应。
赏宴,按理来说该由女人去赏才是,他一个男人出席算什么?
只怕这公西子瑚打的是其它的主意,心思转到这里,天枢便道,“师父,徒儿前些时日受了伤,内伤还未痊愈,这几日还在休养连军营也未去过,出席赏宴怕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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