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天姿把头一摇,“没什么,云倾你怎么来了?”
“我想姐姐了!”
他可怜兮兮地去抓她的手。
兰陵北画在她的身边坐下,抬手覆上她的额头,觉得温度没有多大的差异。懒
才说:“这孩子哭了一整天,囔着要找你,怎么哄都不成,皇后一怒之下把他扔到了皇兄那儿,皇兄拿他也没辙,只得将他扔给了我,我便带他来瞧瞧你!”
“咦——你的手怎么了?”
见他小小的掌心上有些小红点,纳兰天姿将兰陵云倾抱在了大腿处,摊开他的掌心,竟然是擦破了皮,上面还流着血呢!
难免责备地朝着一旁的兰陵北画望去,“你这叔是怎么当啊?云倾都受伤了也不知道要为他找个大夫瞧瞧!”
“我”
这不是刚摔的,还来不及吗?
他又不是不肯,只是想着不就那么点擦伤,等他见着了人再去找大夫。
“姐姐,这里疼!”
兰陵云倾指了指手心上的擦伤。
“好好好!我带你去擦药!”
想起自己的房间里有些擦伤的药,纳兰天姿便抱着兰陵云倾朝着外边走去。
兰陵北画几乎是被晾在了一边,只得哀怨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起身追了上去。虫
这兰陵云倾简直就是个自私的家伙!
他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把他带来这里,而他竟然在重要的时候不会替他吱几声,真是有些白疼爱他了!
她梳洗一番之后,这才细致地将兰陵云倾的小手清洗了干净,而后轻柔地为他上药,期间并没有听到兰陵云倾哼上一声。
“疼吗?”
纳兰天姿问道,在他的伤口处吹了又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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