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咬牙,“伟哥,我怎么没看见他伟,我就看见他痿了!”
“啊你……”郝俊伟一副要死的样儿。
于筝脸红地转头过去,装作没听见。
这边秦筝终于在电话里翻出刘医生的电话号码,刚想拨过去,却被碧笙一把按住,“我没事……我就是有点醉了。”
碧笙真的是醉了,而且是醉得相当严重,跟个死猪似的被秦筝和郝俊伟两个人抬着都抬不动。
郝俊伟垮着脸,“这可怎么办?要不秦筝打你家刘叔的电话,让刘叔来接他?”
“不用了。”秦筝只能叹气。
这么晚了惊动刘叔来,秦筝也不放心。再说继母和笛子听说碧笙这样子,回去也得折腾得全家人不得休息。
“伟子你打电话给我妈,说碧笙晚上跟你在一起,晚上睡在你家了。”
郝俊伟连忙点头,“哦,好,好。”
秦筝低声跟赵曼商量,“我把碧笙今晚留在这儿吧,让他睡我房间,不打扰你们休息。”
赵曼也脸红,“伟子今晚上也是赖着不想走……”
秦筝笑,“没事儿,我睡客厅。”
于筝自己打车回去了,郝俊伟跟赵曼也进了屋,秦筝自己拥着被子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里始终放不下来,侧着耳朵听房间里碧笙的动静,生怕他的胃会疼起来。
想了想还是披衣下楼去,去小区里24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胃药和止疼药回来备着。冬夜的寒冷轻易击穿了秦筝身上的衣裳,她进屋搓着手半天才暖和过来。
房间里传来轻轻的语声,“秦筝?”
“嗯?”秦筝连忙走进房间去,以为是碧笙哪里觉得不舒服。她手里有药,可以给他服下去。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帘外一点清幽的月色筛进来,影影绰绰勾勒出家具的边沿,还有碧笙的眼睛。
秦筝始终喜欢将碧笙比喻成黑豹,因为猫科动物的眼睛会在暗夜里发光,碧笙的眼睛就是这样的。暗夜不但不会掩藏起他的棱角,反倒让他更加邪恶,攻击性更强。
“你怎么了?胃疼了吗?别担心,我刚才去买了药。我去倒水来给你,你等我一下。”秦筝在暗夜里回避着碧笙的眼睛,费力地说完。
刚转身出门去倒水,整个人就被扯进了手臂围起的牢笼。
秦筝轻喘,用力推避着,却不敢大声,恐惊动了对面屋里的郝俊伟和赵曼,“你放开我!”
碧笙只是抱着她,嘶哑着嗓子问,“你怎么这么凉?你刚才就这么出去给我买药去了?”
秦筝懊恼低吼,“是啊!你逞英雄,你喝酒,就只能我大半夜的出去给你买药。”
碧笙的手臂箍得更紧,“你心疼我。”
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秦筝闭了闭眼睛,“我只是‘关心’你。你用错了字眼。”
“嘁……”碧笙在黑暗里笑开,幽光闪闪的双瞳像黑豹一般,闪着不认同。
秦筝只觉口干舌燥,跟碧笙斗嘴,其实每次她都没有必胜的把握,“你放开我,你该吃药了。”
碧笙的呼吸忽然一窒,他的嗓音在暗夜里巷柔滑的纯黑丝绸一般潋滟开,“真的允许我吃药么?”
秦筝只想逃脱,便点头,“只要你肯乖乖吃药,我今天就保证不跟你发脾气。吃药吧,行吗?”
“好……”碧笙沙哑又低柔地回答,却在下一秒含住了秦筝的唇。
那颗小小的唇,像是柔润的樱桃,还带着冬夜的沁凉,丝丝清甜、盈盈滑润。碧笙贪婪地吮着,用舌尖反复描摹那形状的美好——仿佛大漠里行走得干渴燥热的旅人,终于品尝到那绝世美味、汁水淋漓的樱桃……
“啊……”秦筝手脚并用想要推开碧笙,“你疯了?我是说让你吃药!”
碧笙邪恶地将秦筝双手背到身后去,沙哑地笑,“你就是我的药。秦筝,再不品尝你,我就要死了……可怜可怜我,秦筝……”
嘴上说着哀求的话,大掌却已经霸道地直接伸进秦筝的衣衫。秦筝本就只穿着轻的家居服,里面只有一件衬衣,所以碧笙的手几乎毫无阻挡地便握住了她的柔软。
像是磁石终于找到铁,他的大掌便再不离开。
秦筝快要哭出来,“混蛋,你不能再这样做。”
碧笙一手按死秦筝的双手,一手轻轻将秦筝的bra罩杯勾下来,舌尖舔上秦筝那颗玲珑的红豆。
因为柔软尚在bra的支撑中,所以那弧度就更加曼妙,红豆的嫣然便更加挺.翘。碧笙舌尖流连其上,他粗浊的喘息便像是罂粟,妖冶绽放在暗夜之中。
他残忍地笑,“我不能再这样做么?好,那我换一种方式。”他收回舌尖,转而用牙齿轻啮那峭立红豆,辗转轻吮,咬啮盘桓,秦筝只觉一阵阵酥麻从那里被点燃,沿着神经走遍周身!
秦筝努力压抑着,努力让自己身子更加僵硬,“我求你,停下……你要结婚了,
碧笙,你要当爸爸了,求你!”
碧笙却直接扯开了他自己的衣襟,露出胸膛来,向前,贴住秦筝赤裎的胸。两片肌.肤紧紧相贴,辗转厮磨。秦筝的泪落下来,她几乎快要压抑不住喉间的浅吟!
碧笙的唇滑上秦筝的耳际,沙哑低喃,“嘘……还记得我第一次这样碰你,是什么时候么?不管什么狗.屁婚礼,也不管别人,只想想仅有我们两人的过去……秦筝告诉我,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这样碰你,是在哪里,是什么时候?”
这个——混蛋!
秦筝知道,自己完蛋了。每个人都有弱点,每个人都有软肋。她跟他之间的过去就是她无法抗拒的弱点和软肋,只要他轻轻挑起,她便会被拖进那回忆中去,心中的恨就会点点褪去,那年少岁月执着的爱和守候就会蜂拥着回来!
那是他家人的忌日。他自己一个人跑到海边去,天要黑了还没回来。天上下起雨来,一场秋雨一场寒,而他跑出去的时候还穿着单衣。
秦筝便打着伞,带着刘叔等几个家人一起出去寻找。
风雨夜晚的大海充满恐怖的力量,海滩上一座座高高矗立的礁石像是身影黝黑的猛兽。秦筝握着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走在礁石滩上,顾不得脚踝被锋利的礁石割出好几个血口子来。
她都不怕,她只知道必须要找到碧笙,一定不能让碧笙在他父母的忌日出事!
她后来终于找到了他,就在礁石围起的山洞里,碧笙像是绝望的小兽,在风浪暗雨里握紧拳头。
她求他跟他回家,他却凶狠地直望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秦筝,你让我进你的家,你让我当你哥,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秦筝心疼地抱住他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的身子,“我想守护你。哥,我只是想守护你!”
她用她自己小小的体温温暖着他,渐渐赶到他的身子热起来,一同热起来的还有他在暗夜里带着疯狂的眸子。
“你要守护我么?”他忽地一下子将她推开,垂下眸子去看她的身子。
她十六岁的身子已经发育得很好,柔嫩的浑圆高高挺起,虽然还没有成熟之后的丰润,但是那弧度已经足够娇美迷人。
尤其,在夜雨寒凉的刺激之下,那两枚小小的玲珑已经清晰峭立而起。只需轻轻凝眸,便能一眼看得见它们青涩又妩媚的形状……
秦筝惊呼,连忙一把抱住自己的身子,羞耻的泪水滑下来。
碧笙却阴冷地笑开,一把扯开秦筝的手臂,大掌直接搓上秦筝的胸尖!
“我这样对你,你还会守护我么?你说呀!”
秦筝整个惊住,像是暴风里的小小玉兰,瑟瑟轻颤。他一点都不温柔,他甚至带着恨意在狠狠搓弄着她。她绝望地感觉自己那还陌生的身子在他掌中峭立、丰盈……
碧笙的呼吸浊重下来,他的嗓音越发沙哑,“秦筝你说呀,即便我这样对你,这样欺负你,你还会守护我么?”
秦筝的泪落下来,她下意识想要再保护住自己的手臂也用力垂下。她点头,带着死一般的绝望,“会,我还会守护你。即便你对我做这样的事情,秦碧笙,我也绝不放弃你!”
暗夜斗室,秦筝陷在回忆里,泪水婆娑。
当年海边疾风骤雨里她坚定的呼喊在耳边回绕,“即便你对我做这样的事情,秦碧笙,我也绝不放弃你!”
碧笙的抚.摸更加炽热,他沙哑地在她耳边呢喃,“你说过的,就算我对你做任何过分的事,你也绝不会放弃我……秦筝,你不能不要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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