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争吵还在继续,香草不想被赵二郎磨叽,撩帘子走了出去。
她当然晓得铁蛋说的对,冰天雪地的人光溜溜趴冰面上去化冰,这人得多傻缺啊!还有那为了给爹娘多点奉养就把亲儿子活埋的,这故事残忍不说,根本不可能好吧,虎毒不食子,别说是人了,**都不会这么干。
总而言之,那赵二郎就是读书读呆了,书上写啥就是啥,迂腐又可笑。昨天晚上的事也是最好的证明,面对那几个泼皮,还看不清形势的去跟他们讲啥鬼道理。
“把这篮子菜母子择干净喽!等着上桌的,紧把手,别肉枣似的磨蹭功夫!”
不晓得是不是今个特别背,香草边想边走,刚迈出堂屋门槛,就被迎面走来容嬷嬷的大嗓门轰炸。
省的找活了,香草陪着笑脸就快步过去接过篮子,坐在梧桐树下板凳上择起来。菜母子就是小白菜和小萝卜苗,菜园里种了两大畦,密密麻麻两寸高,正是间苗的时候。
择了烂叶子,整颗洗干净沾着自己伏天晒得蚕豆酱吃,她对这个原生态的菜热衷的很。
菜母子择好喜好,其他饭菜也好了,全都分成两份上了桌,堂屋一桌是男人坐,女人那就在东屋炕桌上吃。
油很足的烧茄子、滚烫的拔丝红苕、金灿灿的摊鸡蛋、香酥的炸咯餷,再加上应季的拍秋黄瓜和菜母子沾酱,三热三凉这六个菜,就算是过节,李家沟能这么吃的,也挑不成三五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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