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轩站在郝夜国的皇宫外,抬头放眼仰望着那座宏伟的宫殿。这一次,他即将离开。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再次与舞染重逢?
这短短的几天以来,却让赵子轩感觉胜过几十年之久。心中无限的怅惘,在此刻淋漓尽致的挥洒着。
莫言双臂抱胸,对于赵子轩的恋恋不舍他能够理解。这一年多以来,赵子轩对舞染的思念之情在丞相府是总所皆知。
“相爷天色不早了,末将认为还是赶路要紧。”莫言不忍的说着,催促着赵子轩坐进马车赶快起程为好。
听到莫言的话,赵子轩缓缓地转过身子。暗自叹息了一声,不由的抚摸了一下空荡荡的大拇指。那里,原本是戴着一枚“价值连城”的玉扳指。现在,他再也没有这个信物了。
那本属于他与舞染之间的回忆,现在统统都消失不见了。“莫言,连你都看得出来我对此地还怀有留恋之情。你说,为何舞染偏偏看不到呢?”
闻言,莫言的双眼不由一眯。赵子轩莫不是在说胡话了吧!?这事儿万一弄巧成拙,传到夜残心的耳朵里面。
这不是单单损害两国之间的盟意这么简单,严重的话夜残心随时会举兵进攻流觞国。
“相爷,你当真想听真话吗?”莫言微微上前一步,靠近了赵子轩一点。只因为,他们身后还有大群的太监与宫女。说话自然不能够肆无忌惮,现在还未远离郝夜国一切小心谨慎就对了。
赵子轩微微颔首,静等着莫言的下言。莫言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神色看上去有着无奈也有着不忍心。“这番话为何需要未将来提醒相爷呢?以相爷你对舞染公主的了解,相爷认为舞染公主的心中一点都不痛,不难过吗?难道,相爷忘记了舞染公主是怎么嫁到郝夜国来的。她是和亲,代表着流觞国。光是这一点说来,舞染公主是千万般的无奈。现在,相爷见也见了,该交代的事儿也交代了。公主的心情,相爷更是不必在意了。”
莫言的话,让赵子轩陷入了深思。想不到,一直都沉默寡言的莫言能够说出这番道理来。还说的头头是道,不过他说的对。眼下离开,舞染虽然是对自己做了告别。
可,仔细想想。她这样急切的想要赶走自己,无非为的就是想要保护自己。多留在郝夜国一天,便会多一份的危险。夜残心,始终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莫言,你的话本相明白了。好了,时辰不早了。我看,你我还是早点起程吧!”这一次,赵子轩的眼中没了依依不舍的眼神。
他是想明白了。舞染说的对。他们之间既然已经没了缘分,何不如好聚好散。下次若是再见,她是主,他是臣。唯有如此,他们才能够坦荡荡的相对。
终于听到赵子轩说要起程,莫言悬着的心顿时落下。只要赵子轩心甘情愿的离开,这样做舞染才不会惹麻烦上身。
太监上前,跪在了马车的下面。赵子轩踩着太监的背,坐进了马车里面。莫言轻松地往马车外面一坐,双手拉住缰绳。往马儿的背上,猛的一抽打。马儿吃痛,便抬起前蹄发生了嘶鸣声。
夜残心站在城楼上。看着赵子轩的马车渐行渐远。如果,赵子轩与舞染之间真的覆水难收。那么,他是否还有机会与舞染重新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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