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篮球,运球助跑,到了篮下纵身一跃,啪,虽然我的手碰见了篮筐,可是球还差一点才能进。
看见张梦鸽有些遗憾,我赶紧捡起球又试了一遍,可是连续试了三次,都没能扣进。我有点郁闷,想着等周六上午再找祖福问问,看看能不能给我提点提点。
丁二比!你老躲着我干嘛!!!一声突兀的声音想起,不回头我也知道这是扫把星齐玲玲的声音。
听见她来了,我身体一僵,脑袋里琢磨着怎么溜走。
我知道你是因为那天被打的事还生我的气,我找你,就是为了跟你道歉,可是你总躲着我,连个机会都不给我!齐玲玲郁闷道。
额,呵呵,没有躲你吧,我那会正好赶上尿急想上厕所。我微笑道。
齐玲玲痴痴地看着我,竟然不说话了。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齐玲玲温柔的对我说。
可是我哪见过齐玲玲对我温柔过,突然我感觉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还有,那天的事没什么,都是张梦鸽的朋友,路见不平一声吼,我不出手谁出手,呵呵,对吧?我想让齐玲玲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齐玲玲看见我笑又痴痴呆呆地站着不动了。
你去哪?齐玲玲追上问。
中午了,去食堂吃饭啊。走了一段距离想着已经摆脱齐玲玲的我看见她追了过来又头大起来。
一块吃吧,老对。这时张梦鸽也追了上来,对曾经的同桌我邀请道。
走,快一个月没吃到食堂的土豆丝炒土豆片和土豆块顿土豆条这两大尚文招牌菜了。学校很抠门,天天变着法给我们做土豆吃,我打趣道。
被我一说,张梦鸽和齐玲玲嘎嘎笑了起来,笑了一会两人突然收起笑容又向我凝视起来,不置一词。
走吧,愣着干什么,刚才又跳高又打球的,我快饿死了。我加快步伐,向他们催促道。
打好饭,我们三人找到一个角落边吃边聊起天。
丁二比,你那天太帅了,尤其是那一个飞毛腿,直接把那个混混给踹成飞毛了!齐玲玲一边扒拉着饭一边兴奋地回忆道。
那叫垫步下劈,是跆拳道里头的一招,我练了一年多跆拳道那天头一次用上。我纠正道。
吃饭不提这个,刚才看你打球真不赖,这次校长杯咱班有盼头了!张梦鸽怕我回忆起什么对我道。
嗯,还有两个月时间我再加紧练练。说完我又想起,周六得好好向祖福请教请教扣篮。
看见张梦鸽好像很爱吃蒜薹炒肉里的蒜薹,我夹起蒜薹打算夹到张梦鸽的餐盘里;就在这时,齐玲玲正好想要把肉丝夹到我的餐盘里,我俩都擎着筷子僵在半空,气氛立刻有点尴尬。我赶紧收回筷子放到自己餐盘里低头吃了起来,可是齐玲玲的肉还是加夹到了我的餐盘里。
我感觉浑身不自在,头也不敢抬,更不敢看她们。
就这样,我们三个都开始沉默起来,最后我吃完饭,收起餐盘对她们说道:我吃完了,落了一个月的课程我得赶紧回教室补补去,呵呵,先回了。
也不等她们反应过来,我径直走向放餐盘的地方,然后放好餐盘向教室走去。
三舅,我感觉我有点不对劲!晚饭时我对正吃饭的三舅说道。
什么不对劲?三舅闻言身子一僵,放下筷子向我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偶尔会感觉有些断片,感觉我好像丢,丢了,丢了些记忆!我对三舅回道。
三舅闻言面色开始凝重起来,从兜里掏出烟,点了一根,缓缓地吸了一口,沉思了一会然后对我开口道:那天在医院我以为你没发现,也没太在意,就没和你说。大夫说你的大脑被重击后,可能会失去点零星的记忆,不过他们说你失去的记忆几乎都是无关紧要的,对你并不造成什么影响,你也不用放到心上。
哦,怪不得,我说我怎么有时感觉怪怪的,原来是这样。我摸了摸后脑道。
那能治好吗?我觉得这样的话我多少就不是正常人了,我担心地问道。
三舅听见我问,面色又一滞,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后回道:大夫说这东西随缘,不必强求。没事,你记得三舅不?你记得三舅妈不?记得的话就不要在意那些小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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