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早已知道，点了点头，“还有呢？”

她道，“我要司空希死！”

他笑意更浓，却让她感到那么冰冷，“还有呢？”

她道，“这两个若是你都能做到，那我便别无所求死也会瞑目了！”

他看着她，“按照我说的做，我保证你会实现！”

他的眼神话语，仿佛是魅惑的神，让人不由自主便会相信，心甘情愿……

*

九媛终于见到了司空希，他脸上带着疑惑，扶过了她，“怎么了，九媛。”一看到她那满身的鲜血，他眼睛冷了下来，“出了什么事，怎么会……”

她不想说那个，现在有比她的安危要重要的事，“我大哥……大哥……”

听到她说姬慕风，他手不由的紧了，凝着她的眼，带着冷然，“他怎么了？”

她咬着唇，“我不知道……只是，他说了很怪的话，会不会有危险，他到底要干什么……”她说着眼中已经含着泪水，身上颤抖着，依靠着他的力量，才没有倒下去。

司空希见她如此紧张担忧，仿佛心力憔悴，马上就要倒下去了一般，他紧紧咬住了牙，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他眼中是愤恨，是冰冷，是凝重。

他在她耳边重重的道，“不要担心，九媛，我定不会让他得逞！无论他要做什么！”

她的头靠在他胸膛上，已经忍不住流下了泪水，她真的很累很累……

他咬牙切齿的道，“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

她抬起头，“皇上……你说什么？”他早就知道的？

她心里一阵慌乱，看着他的脸，却突然推开了他，“你早就知道，为何不告诉我……什么都对我隐瞒着，我就好像个傻子一样，是你们男人手中的筹码，是你们互相争斗的玩具，是吗？”

他看着她流泪的脸，上前想要拉住她，她却喊道，“别碰我……”

他一愣。

她咬着唇，“有时，我真不知道……妥协了，放弃了，跟你回来了……到底是对，还是错……”

说完，她便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后退……看起来，脸上毫无血气。

他因她最后那句话，震惊着，彷徨着，静静的看着她，带着不可置信。

她却已然无法忍受，太难了。

看着那个死在自己面前的疯女人，她已经觉得难过，看着大哥再次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她难过，最让她难过的是，她突然觉得，大哥说的没错，后宫三千在那里，他要怎么将那些已经存在的女人送走？让她们都变成那个疯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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