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烛光映眼,四周雕门梁全都敞开,曼妙纱帘随着夜风和卷进来的桃轻轻飞扬着,影光绰落之中可见殿柱之上金色傲龙攀和,隐隐熏香缭绕着淡淡的麝香,如同男人身上的气息一样。
墨傲川抱着唐绮落穿过正殿,烛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好长,像是蔓延一地的金光,一直来到大殿后休息的内室。懒
内室与大殿的冷硬一脉相承,千年神木雕刻出的大床配着纯色坐榻,光线要比大殿稍稍暗一些,将他英俊脸颊恍若映在一片阴影之中,更觉得他的眼眸出奇般的深邃和滚烫。
再冷静的人遇上这种情况也会慌张,唐绮落虽一贯风波不惊,那只是因为她一向不将世事放在心中罢了,可今晚墨傲川突如其来的行为却让她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慌乱,全身的毛孔都如同次针刺般,当后背与床榻上的细软锦被相贴合的瞬间,骇异、惊悚之意窜上她的大脑,想要逃离却丝毫使不上力气。
墨傲川没有表现出那么亟不可待,将她放在床榻上后,他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只用一手之力便将她想要挣脱的身躯束缚住,一串低低的笑从他深喉间滚落下来,他凝着她,如同在凝着一件稀世珍宝。他真的是在将她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内,不论力所能及否,不论世人舆.论多少,此刻的天地间就只有他与她。虫
他承认,她在台上的演出深深的吸引了他,他承认,今晚设宴是有目的而为,可他却欣慰她一如既往的想方设法逃离。这肚中,有他的孩儿。如今的他,只希望她能为他孕育这个孩儿。而能怀上的人,也只有她。
一时间,他完全忘乎所以,不知此时的自己究竟是真情流露,还是人入戏中。
唐绮落只觉得他注视的眼神太过陌生,一时难以接受,可又无法不去臣服在他深不可测的内功之下,这个人的武功绝对不简单,甚至是深不可测,否则怎么会只凭一只手就令她无法再有任何动作,此时此刻,她只能被迫与他的眸光相对,如同一只被猎人擒获的猎物。
“你不相信朕的诚意么?”他薄唇边的笑容又微微扩大,顿儿,他好像有所警惕的眯起眼,态度转变之快,让人几乎难以捕捉。他缓缓地倾身而下,含住她耳珠,“不要动,朕不想伤害到你们母子。”
唐绮落这才停止了挣扎,不得不重新估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的笑容看上去那么无害,可内心却深如大海,那话里意思也让她瞬间对周围的动静谨慎了不少。可她讶异,这可是墨傲川的起居之处,难道还有人胆敢冒险做这种事么?
见她眸光泛着隐隐的惊愕,墨傲川身子微微压低了一下,含笑说道:“瞪着大眼睛看朕,就不怕惹火上身吗?”
大胆的言语令她倒吸了一口气,视线从他亦正亦邪的脸颊上移开,借着淡若星辰的光线滑落周围摆设些,心中开始思量着他话的真假。
淡淡的光晕在她洁白的衣衫上流转,青丝及地,精致倾国之容就如同笔墨渲染下的莲荷,让他的目光无法转移半刻,心底最深处恍若产生一丝异样情愫。又见她神情仿佛游走思度,延着她的眸看过去,不由得笑道,“其实也无大碍,这些市井小民还没这种胆量敢来冒犯。你也可以放心,朕已经派了杜帆跟齐恒随行左右保护你。不过,你行事还是要小心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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