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弟子，弟子犯了寺规，破了戒。”尘空说完，重重地低下了头，一闭眼，全部都答了出来。“弟子破了色戒。”

“什么？”一禅大师一惊，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弟子还是和、和一个妖破的色戒。”尘空不敢抬头，说完自己已是满脸羞愧。

一禅大师听后，久久不语。

尘空也不敢起来，就那么埋着头。

“哎——”半晌后，一禅大师深深地叹息。

“师傅，是弟子让师傅失望了。”听着师傅的叹息声，尘空更恨自己，恨不得杀掉自己。师傅对自己寄予厚望，结果自己却做出这种有伤佛门体面的事情。

“罢了、罢了……”一禅大师连道两句‘罢了’，“你先起来吧。”

“师傅，弟子不敢。弟子无颜面对师父、师叔以及寺里的师兄弟们。”

“虽然为师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会破了戒。但是既然事已如此，只能说明你的佛缘不够深。也许在你一直无法忘记父母仇恨时，为师就看出来了。但因为为师希望你能够继续我的衣钵，倒是强求了。这是为师的不是，是为师迷了……”

“师傅，不，是弟子的错，其实弟子在破戒之前已经放开了心结，但后来还是、还是破了戒。”听着师傅自责的话，尘空更加责怪自己，也又把白蛇妖给惦记上了。

“好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一禅大师对尘空说，“虽然你是我的亲传弟子，但是破戒乃是犯了寺规，必须交由戒律堂处置。”

“弟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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