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送给你了!”凤飞雪不冷不热道。
凤飞雪忍不住痛叫出声,站在丞相府外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老夫人眼睛黑亮地望着,她看得出五殿下其实是在帮若曦揉按左脚,看来若曦左脚是受了伤,但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就这样露出了白玉一般的小脚被男人摸/按,有些太不像话了。
“若曦,既然是五殿下的心意,你就收下吧!”柳姨娘笑盈盈的望着她,眼底似乎多了些喜悦之色。
十几过去了,凤飞雪的脚上渐渐康复,若是常人也许要养上三月半年载,而她却并非常人,因为她精通医术,时常在自己受伤的脚踝处用银针针灸,还自己配了些消肿活血的药膏贴上,很快她步若飞燕,在若香院里可以快速跑动起来。
冷心和秋雁望见五殿下认真深情的模样,都不由得掩嘴笑了笑,两个人站在了柳姨娘的身后,谁也没有上前一步。
听的秋雁浑身一抖擞,忙将药瓶摆放在石桌前:“这可是五殿下送给四小姐的,秋雁怎么敢收下呢!”
拓跋天跃上了马背,一抖马缰绳,白色的骏马嘶鸣一声飞奔起来,将他紫衣的衣摆,身后被紫色绸带缠绕的墨发卷起,显得放荡不羁,潇洒英气。
月光倾洒在拓跋天的俊容上,将他脸上完美的轮廓映出灿烂的光芒,他的眉如剑潇洒浓长,眉下有着星辉一般黑亮的眸子,眸底神采飞扬,但却有着不容让人亲近的淡漠和薄凉,他挺翘的鼻下是如梨瓣一般的薄唇,两片薄唇微微抿起,带着一丝丝的微凉,却有着如冰雪般一样寒冷的美感。
秋雁和冷心对视一眼,心中暗叫,不好,看来四小姐和五殿下又杠上了?
凤飞雪一时间有些错愕,他这是在命令她?还是在关心她?还是有别的心思?他的表情看上去怪怪的,她真的是看不真切了。凤飞雪点点头,接着对拓跋天温柔道:“谢谢五殿下的心意!”纤长的手指递了过去,拓跋天将瓷白的药瓶递到了她的手中,她收回手指,可是药瓶的一端被拓跋天捏的牢牢的,根本拿不出来。
凤飞雪恨得咬着牙,娇美的面颜上仍旧是和颜悦色,他这样说是在挖苦她吗?说什么欣赏她的个性?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个性对吧?说不喜欢那种虚伪的样子,是在众人面前一副娴静温婉的模样是吧?
不知何时,林萧然站到了拓跋天的面前,拓跋天不经意间眼底的笑意被老谋深算的林萧然尽收眼底。
“四小姐,我刚才收拾了屋子,发现茶几下有这个药瓶子,你还要不要了?”秋雁小手捏着一个瓷白的药瓶,朝着坐在石凳上的凤飞雪晃了晃。大外有经。
拓跋天伸长在半空的手,僵硬的保持同样的动作,直到秋雁和冷心将凤飞雪扶下了马,拓跋天暗暗咬牙才将大手落下垂在了修长的身侧。
‘叮当’一声,拓跋天望见凤飞雪头上嫩黄色坠有流苏的簪子落到了地上,他俯身捡起,本想还给凤飞雪。只是一抬眸,凤飞雪早已经被秋雁和冷心扶进了相府内。
她有些不悦微微蹙眉,唇角是温婉的笑意,但是眸子却幽深静亮的慎人:“五殿下,您可以松手了!”
可是她每一次抽出脚,都会望见拓跋天面带认真的神色,她思量已久,最终决定还是任拓跋天这样揉按下去的好,一是不能辜负了拓跋天难得在乎和担心她的心意,他总是一副冰着脸的模样和她作对,就让这次他好好伺候一下她,作为赔偿;二是她考虑到拓跋天的身份,他是大历国五皇子殿下,有着尊贵的身份,他的行为只要不触犯大历的法律,那么就没有人能随意的管制他,也包括他现在正为她揉脚的行为。
他竟然敢这样评价她,真是太气人了,看来他们这一世真的是水/火不容的冤家。
林萧然难得一次唤着她的小名,这样亲切的呼唤早在十五年前她就再也没听到了,柳姨娘心中暖暖的,一时间眼眶眼泪在打转,和扶住她的小溪对视笑了笑,心想着:他终于又唤着她的名字了,还是那样的温柔,看来老爷心里是有她的。
拓跋天知道老夫人是个德高望重的人,他自然不会无视老夫人,他回眸毕恭毕敬的回道:“老夫人,我只是见到四小姐的脚伤严重了,所以想亲手为她治疗一下。”
大夫人和刘姨娘对视了一眼,心中开始打旋,这个柳姨娘柔柔弱弱的,又总是一副哭丧脸的模样,怎么可能又讨得老爷的欢心?难不成是因为林若曦这个小贱蹄子柳姨娘才获得宠爱了吗?要不是林若曦得了五殿下的心意,老爷又怎么会多看一眼这个柔弱的像个豆腐渣子的柳姨娘?
林茹雪抿紧红唇,倏然间去抢凤飞雪手心中的瓷白药瓶:“给我看下四姐!”其实她早已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五殿下送给她的东西,她不配拥有,这东西应该是自己的才是。zvxc。
凤飞雪站起身,手上的药瓶突然被林茹雪伸来的长手撞飞,好巧不巧朝着若香院的门外的方向飞去,打在了刚走进院内一身水蓝衣着之人的头上。
“是谁打的我?给我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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