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不怕被人认出来么?”明月忽然觉得很奇怪,自己专捡这些没用的话题聊着,他会不会被人认出来,关她屁事!
“就算被人认出来,有你在朕的身边,朕可以跟母后说,朕是来陪你的!”风傲云唇边的笑意更加明显。
“原来你在利用我?”明月眉心轻蹙,怒瞪着他。
“非也!朕说的都是实话!”风傲云半真半假的说着,那只大手慢慢地从她的肩上往她腰上移去。
一旁的风傲天看到与皇兄谈笑风生的明月,再看到那往腰间移去的大手,总感觉心里堵得慌,正要出声,可是母后今天早上的话,又在耳边缭绕:“天儿!你娶明玉之事,不会再有任何改变,这是你生下来就要接受的天命,否则,就对不起你枉死的爹娘!”他硬生生将腾起来的怒火压了下去,握紧了拳头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楚天凤在一旁心情亦如此,他比任何人都爱明月,虽然这份感情只能深埋在心底,可是如今看到她靠在别人的怀抱,他的心有如刀割般痛。
楼中,不知从何处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时而婉转,时而奔腾,但总给人一种娇情浮夸之意。
“风傲云,你们几个该不会是到这里来听琴或许是找女人的吧?”明月问得很直白,一旁的人替她暗暗捏了把汗,要知道这可是犯了杀头的重罪!
没想到风傲云居然微微一笑:“明月!你还真是可爱得紧,男人来这种地方,不听琴不找女人,来这里干嘛呢?”
明月拿过一旁的茶,轻轻啜了一口,拢了拢眉,不以为然的说:“那倒是!不过,我总是听人说,这春风楼有什么天籁之音,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只有其形其音,却无灵魂,犹如一具空壳,就这破琴声,风傲云,也值得你如此冒险来听吗?你宫中的琴师估计都比这个强上百倍!”
风傲云一愣,没想到她的见解居然跟他不谋而合,继而笑道:“来这里的男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琴技的好与差,那都只不过是娱乐的一个借口而已!”
“那倒是,男人来这里都是找女人的!看来这破地方,我是待不习惯了,这破琴声越听越烦,像蜜蜂一样,在耳边嗡嗡嗡,吵死了!”明月有些厌恶地想要起身离去!
也只有她才敢在风傲云面前起身离去!
一旁的风傲尘听了却忍不住回了明月一句:“一张嘴巴就知道评论别人,就这样的破琴音,你会吗?”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楚天凤的这个妹妹是没有学过琴的,他要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出丑,下不了台,以雪前耻!
明月霍地回头,冲他妖媚的一笑:“不是很会,但绝对不是这破琴音!”敢情这风傲尘今天戴了铁帽子,居然敢一次又一次挑畔她?
风傲尘一逮到机会就为难她,誓要从她那里讨回失去的尊严:“好!下个月初,整个皇城楼一年一度的魁大赛就要在此举行,你有本事就在那天赢了魁的头衔!”
“赢魁的头衔?”明月眯起眼眸,她要那个头衔有个鬼用,跟那些做作的女人相比,那岂不是自贬身份?
“怎么?你不敢么?”风傲尘以为她心虚了。
“有何不敢?”明月妖媚的眼眸闪了闪:“既然是你要我来比赛,那总该有些奖励吧?要不然就没有什么动力了!”
“好!如果你得到魁的头衔,本王当众跟你道歉!”风傲尘信心满满。
“这个奖励不够给力!既然要我比,那由我来说奖与罚。如果我赢了,诺王爷你就要给我做一年的奴仆,除了你诺王爷的头衔,你所有的家产都归我所有,如何?”该死的风傲尘!居然处处跟她作对,这一次,她要连本带利的从他那里讨回来!让他吸取更为惨痛的教训!
“明月,不可胡说!”一旁的楚天凤着实替明月捏了把汗,从小到大,他何曾见明月把琴过。
明月给楚天凤一个‘放心’的眼神,朝风傲尘一挑眉:“怎么?你怕了么?”
哪有女人敢如此跟他叫嚣过?风傲尘豪气顿生:“怕?笑话!本王从生下来到现在,还不知道怕是什么滋味呢!好!如果本王输了,就照你所说;如果你输了,本王就要你做一辈子的奴婢!如何?”一想到明月给他做奴婢,他就可以天天羞辱她折磨她,心底就雀跃不已。
“好!我接受!”明月与风傲尘击掌为誓。就连一旁的风傲天与风傲云都不禁替明月捏了一把汗,要知道来参赛的青楼女子,个个均为上等佳人,并得到了皇城中男人们的认可,明月想要赢的几率几乎等于零。
正说着,一侍卫匆匆进来在风傲云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风傲云脸色变了变,回头表情严肃的说:“母后有急事召我们即刻回宫!”跟着一把拉住正要起身的明月:“你也要去!”
“我也要去?”明月蹙起眉头,其实心底已明白了三分,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了。眼神下意识的往风傲天望去,却发现他正同样望着她,四目相对,都看到对方眼中有太多的复杂,还有一些莫名的忧伤。
“明月!走吧!”风傲云却没有注意到这些,旁若无人地拥着明月往外面走去!
风傲天看到皇兄那搂在明月腰间的大手,心里一阵乱翻腾,握紧的拳头终于松开,冲到明月面前,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拉着就走!
如果风傲天此时能沉得住气!如果他能认命!也许接下来的一切误会都不会发生!
可是
注定一切都因他这一举动而生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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