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的意思是说,她是不愿意自己醒来了对吗”拓拔穆北轻轻的问
老者和蔼的看着拓拔穆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带着一点莫名的情绪言道:“爱过头是否也要给自己考虑一下将来,若继续这样只怕将来也要赔上自己,这可真是一段未有结果的缘啊”
拓拔穆北没有开口,仅淡漠的听着,他虽没有完全弄懂大师的意思,但却已经听出了半分,若是风卿歌不畏惧世上的流言蜚语,那么他是可以带她远走高飞的,可是她……
他与她始终是不能够在一起的,这点他非常的清楚,细细想想,他为她所做的,是永远都无怨无悔,因为在他的心目中,她早就占据了心中最重要的位置,若此生未见佳人笑,此生已枉为人,不正是形容他的吗?
老者摸着胡须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若是天意不那么的残忍,若这个女子的命中不该同时有几位守护神的话,那么她与这个男子相遇,相爱,该是一件多么让人羡慕的事情:“我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接下来就要看你如何用心去感动她了。”
老者起身走到拓拔穆北身旁,眼中有几许赞叹之意,慈眉善目只用他能够听的清楚的声音的说着“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强求不得,你即如此的坚定,那么做她守护神同时,更加要小心她身旁的一些人,稍有不甚,非旦她的性命有忧,连你也要遭罪。”
拓拔穆北点了点头,带着一脸感激的说着:“谢谢您对我说的一席话,我会谨记今日你说的,日后加倍小心她身边的人”
“大师,我送送您”拓拔穆北见老者准备走之时,礼貌的说着,他对他的那一席话非常的怀疑,不知他为何要那样说,刚才父亲问他,他说待到以后才会明白,难道妍儿日后还有什么大灾大难的吗?
老者微笑的同拓拔穆北一起出去,待到走到大门之际,老者突然收起那才一脸的笑意担心的对拓拔穆北说道“乖巧人儿已然去,凤来转入进身躯,若知心意方有情,必了天意是无情”
拓拔穆北不可思议的盯着老者,第三句第四句他听明白了,若知心意方有情,必了天意是无情,就连梦里也是她的一颦一笑,起初很想知道她为何不同,但万万没有想到,就这样慢慢的发掘她的不同,却让自己的心渐渐的也沉迷不已。
他急切的问道“大师,您前两句的意思我不太明白,何谓乖巧人儿已然去,凤来转入进身躯。”
老者笑了笑,轻轻的摇了摇头,拍着拓拔穆北的肩语重心长的言道“还需自己去渗透,渐渐的回味着她所有的事情,说过的每一句话你便会清楚,时辰已到,老朽要走了,珍重”
“谢谢您救了风卿歌,大恩在下没齿难忘,他日有需要在下的,尽管吩咐。”拓拔穆北缓慢的说,脸上浮现出一丝丝困惑。
醒来,觉的胸口隐隐做疼,身体内就感觉如火焰一般的燃烧,她起身坐起。
“风卿歌。”突然她的耳边传入声声缠绵的呼唤,风中伴有不舍与悲哀的情绪。
推开那个紧闭的门,走入那个曾无比熟悉的房间,看着一切都是温馨样子,心里不由的涌起一些苦涩。
来到镜子旁边,她的眼睛睁的如铜铃一般大,镜子里的女子陌生而熟悉,身穿白衣,眉间微愁,唇畔无一丝血样,脸色惨白,衣服胸口处还隐隐的看到了一丝的血迹,白衣女子静静的看着她,同样睁大着眼睛,风卿歌几乎连呼吸几乎停止。
细雨洒窗的夜,寂寞又无助,一如她难以梦回的心绪,夜一样悄然弥漫,风,吹的树枝吱吱作响,风卿歌独坐在这静谧的夜里,任着风的气息一点点的将她迷漫,随着夜晚的风弥漫过每一个角落。
“风卿歌,不要——!”她的耳边传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似远似近,空气中伴有不舍与悲哀的情绪,随即风卿歌坐起,警戒的看着四周,未见到一个人,心里徒然涌起一阵恐惧感,想起今日出现在镜子里面的那个奇怪女子,脑海里泛起无数被剪断的片子,涌起无数个模糊的人。
忐忑不安的走入镜子旁,睁大眼睛望向镜子里面的人儿变化,由一个身穿牛仔裤的清纯女孩瞬间变成穿着漂亮的古装,戴着古代的玉钗清秀女子,努力的咽下口水,颤抖的手抚上镜子里面那女子的脸,只看到那女子和她一样的动作,一样傻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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