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逃!”
“快快抓住她!”
身后大批的士兵追了过来,风卿歌慌不择路,只知道使劲的打着马,使劲的往前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得离开那片战场,镜中别有事才好!“
风卿歌自己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身后已经没有了追兵,身旁急速飞逝的景色让风卿歌悲哀的发现:她又迷路了,竟然跑入了山中!
身下的马匹一个踉跄,口吐着白沫跌倒在地,将风卿歌与镜中甩了出去。
“啊!”口中一阵痛呼,镜中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你不要紧吧!”风卿歌来不及去揉自己摔痛的身体,立即爬将起来,跑了过去将镜中扶起。
累得再也起不来的马,它的背上被镜中的血染得一片鲜红,剥掉她身上笨重的盔甲,衣衫也被血水浸了个透。
风卿歌替镜中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后,抬首望了望那半山腰上好似有着的人家,便向镜中前面一蹲:“来,我背你!”
“姐姐,你……”镜中有些虚弱,启着泛白的嘴唇说着,竟是质疑。
“来吧,你别无选择!”风卿歌伸到背后的手向上托了托,很是坚定。
“谢谢姐姐!”镜中不再迟疑,攀上风卿歌的脖子。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受伤了!”风卿歌一咬牙将镜中吃力的背起,摇晃了两步定了定神后开始上山了。
山腰上并不是风卿歌以为的人家,而是一座庙宇。在风卿歌脚步蹒跚,快要不支的时候有个小和尚发现了她们,并替她将镜中背上山。一入内,立即喊来方丈过来救治。
“女施主,那位女施主的伤势已无大碍!”方丈一阵忙乱,良久对坐在那里疲惫得快要睡去的风卿歌说。
“哦!谢过方丈了!”风卿歌一喜,立即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镜中受伤的左肩已经包扎了起来,她盖着被子,脸上一扫战场上的煞气,甜甜地睡着了,像个婴儿。
“女施主。”
“哦!方丈!有事吗?”风卿歌很是意外那方丈竟然还没有走,她说着施了一礼。
方丈回了一礼:“那位施主已没事了!好生调息即可,到是施主你气色不佳,要好生修养才行!”
“哦!谢谢,我没事,只是太累了而已!”
“哦!那就好,如此平僧便告退了,斋饭自会有人送来。”老和尚说着便退了出去。
晚上,风卿歌勉强的吃些斋饭便守着镜中。不知道怎么的,这些日子,她总觉得浑身泛力,整个人也提不起精神来,吃什么都没有胃口。
是夜,白天嗜睡的风卿歌夜里怎么也睡不着。镜中呼吸均匀,睡得十分香甜,想来是没大碍了!
推门,寒风趁虚而入。风卿歌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信步走了出去。
佛堂里传来颂经的声音,那些**们还在做晚课。
风卿歌穿越长长的走廊,直径走进佛堂。不知怎的,听着那些梵音,一直莫名郁堵的胸口好似豁然开朗,心中平静一片。
一名小**走了过来,对风卿歌一滑首。风卿歌轻轻示意,别出声!那小和尚了然一笑,径直去了!
突然,风卿歌定定的看着一处,呆呆的立在那里半晌,片刻便想反醒过来一般疯狂的拔开人群,附身将一人死死抱住,发疯般的哭喊了出来:“凌天琪,原来你没死!”
颂经的声音陡然消失,**们全围在风卿歌的身边,看着这突然发现的一切。
看着喜极而泣的风卿歌,他们那平静无波的心好似听到了在冬天开的声音!
坐在**上任风卿歌抱着的人背部僵硬,他突然站了起来,对风卿歌作了一辑:“施主,平僧了尘!”
风卿歌惊愣在当场,微微张着的嘴吃惊的看着他,这个在她命中注定有着牵扯的男人!
看着如此的凌天琪,倾刻,仿佛整个世界沉寂一片,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在来来回回的游荡:施主,平僧了尘!
熟悉眼眸平无波澜,找不出一丝属于她的痕迹!
与风卿歌对视的那个眼神叫遗忘!
“凌天琪,你当真是忘了我么?”风卿歌站在他面前里,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落,滴在佛堂的青砖地面上!
眼前的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诧异!
望着风卿歌大滴下落的泪水,漆黑的眼眸中有了一丝诧异。他诧异的望着风卿歌片刻,又对风卿歌作了一辑,望望她什么也没说,然后转身走了。
“凌天琪!你不记得我不要紧,只要我还记得你就行!现在你忘记了红尘之中的事情,也好,这是你我最好的结局了。”风卿歌忽然释然了,若是真是如此,她便不必在执念与次了。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