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的贺纯泽也是一脸的惊异,诧异的看着这屋内的一切。
风卿歌一见到她就来气:调皮也该有过度吧!这般往死里作弄她,算什么呀?
镜中见风卿歌不理她,立即看向拓拔穆北:“皇兄,姐姐真的真的醒过来了吗?”
拓拔穆北疑惑的看着她,思索了半晌稍稍点了一下头。
“姐姐!”镜中突然一下子跳了过来,伸手想拉她,突然意识到她动作过激一般停顿了一下,看了拓拔穆北一笑然后轻轻的拥住风卿歌,故作神秘的问:“姐姐,告诉镜中,皇兄用什么方法救了你!”
贺纯泽随着镜中的问话,也将目光投向拓拔穆北,风卿歌也是一脸的惊讶,看向拓拔穆北。
拓拔穆北的眉头跳动了一下:“我什么也没有做!”
“啊!”
“咦!”两声不同的声音从镜中与贺纯泽口中发出,然后他们两个的脑袋迅速转向看向风卿歌,镜中便是不确定般的捏了捏风卿歌的脸蛋,然后疑惑的掏出她口袋里的一个青色的小瓷瓶自语般的道:“难道这药失效了?”
说完她拿着瓶子摇晃了两下拔开塞子,说着就往口中倒。
“镜中,你不要命了!”贺纯泽手疾眼快的打掉,对镜中怒吼着。
镜中白了他一眼:“姐姐吃过了都没事,我还能有事吗?”
“你……”贺纯泽显然被她的态度十分的不满!
“镜中,别闹了!”拓拔穆北吼了一声过后,两个终于平静了下来,他转首看了一眼风卿歌说“风卿歌没死,并不代表这药没毒!这天下唯一不会被噬魂草食魂夺魄,而且还能解噬魂草之毒的唯有风卿歌了!如今我想风卿歌中毒未死,这有一定与此有关了!”
说着他责备的看了镜中一眼:“镜中最好不要试了!”
贺纯泽听完轻笔了一声:“无能怎样,风卿歌没事就好!”说着他向拓拔穆北一颔首:“王,大臣们已到了御书房,就等王了!”
“嗯!”拓拔穆北应了一声,担忧般的看向像蜜蜂般围着风卿歌的镜中,还未开口,镜中立即识破他的心事般的嚷开了:“皇兄,你就放心的去吧!如今姐姐醒了,镜中这颗心算是安定了下来!不再会对她怎样了!”
“好生照看着!”拓拔穆北一吩咐侍候在旁边的宫女后立即走了。贺纯泽也深深的看了一眼镜中,也跟着去了!
“姐姐!”镜中像是极为不好意思,缠着一直没理会她的风卿歌又开始撒娇了:“我再也不敢了!姐姐你就原谅我这次吧!”
被她晃着烦了,风卿歌叹了一声:“你就陪我出去走走吧!这屋子闷得慌!”
镜中立即答应了,并且讨好般的扯过宫女手中要为风卿歌披上的狐裘给她披上委屈般的说:“姐姐身体不好,可别着寒了!那样皇兄又要怪罪我了!”
园中,枝头如血珠般鲜红又似害羞的女子绽着点粉的苞相竟傲然于枝头。此时的西域还未飘雪,褐色的土地上一片残败的景象。
风卿歌裹紧着狐裘,望着那星星点点般的梅,不禁想起了凌天琪曾经对她说过的话来:风卿歌,如若有一天,这宫中的生活你倦了,我带你寻上一处僻静的山林,开垦三分田地,种上十里的梅,寂静的冬天,开的时候,你我一同出游,一起终老那该有多好呀!
多么美好的愿望,她怎么当初就没有听进去,没有赞同过呢?
“姐姐!你走神了!”一旁的镜中轻笑着提醒。
镜中因有了上次的事件后,如同弥补一般,总是想着法子,变着样逗风卿歌开心!
对于镜中的许多提议,风卿歌只对习剑有着莫大的兴趣!除了镜中口中所说的能加强她瘦弱的体质以外,她还想保护自己,而不是像从前那般的时时需要别人的保护!
直到梅怒放的时候,一直忙于政事许久都没有来的拓拔穆北突然来了,他见她的第一句话就说:“风卿歌!你一直期待的时刻到了!东临是时候该划为西域的领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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