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说完后转向拓拔穆北脸瞬间笑成了一朵,她亲呢的攀住他的胳膊娇嗔道:“皇兄,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好想你哦!”
拓拔穆北轻皱眉头,不理会镜中像块牛皮般的粘在他身上,转身将风卿歌拉了过来,对镜中说:“她以后大可喊她**子了,别再乱喊!”
“我并不是。”风卿歌冷冷的说。
拓拔穆北一笑:“一定会是的,并且快了!”
镜中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她恨恨的看向风卿歌,然后松开抱住拓拔穆北手臂的手,径直走到风卿歌面前甜甜的笑道:“哟!得喊**子呀?”
她停顿了瞬间,笑意一收,冷冷的道:“你不够格!”
“镜中!”拓拔穆北的脸阴了下来,加重了语气:“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来作主了?”
“皇兄!”镜中很是委屈的望着拓拔穆北,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转呀转呀,她转头恨恨地看了风卿歌一眼,然后一跺足,飞快的旋身离开!
远处迎面走来的贺纯泽被镜中猛烈的撞了一下,他捉住镜中很不解的望着她,正要开口询问,却被镜中十分恼火的甩开,转身就跑了!
贺纯泽立在原地目光担心的跟随着镜中,直至她的影子消失在拐角处!
“你确定不要跟过去看看吗?”拓拔穆北拉着风卿歌走近,立在贺纯泽身后,嘴角挑着笑意,戏谑的问。
“王”贺纯泽似是一惊,转身过来弯身向他行了一礼,然后直起身子说:“风姑娘的住处,我已经安排好了!在梅园,王看可好?”
“梅园?”拓拔穆北眸色一紧,看向贺纯泽眼中蒙上一抹迷惘:“你竟然让风卿歌住在梅园?”
“嗯!”贺纯泽应了一声,对拓拔穆北说:“王,梅园是这西域宫中最暖和的地方!”
“也好!”拓拔穆北想了一会儿轻声应了一声,搂过风卿歌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梅园,正如它的名字一样,含苞未放的梅布满了整个园子,穿过梅林中的小路,它的后面一间优雅的小院,布局优雅精巧,风卿歌一看就喜欢上了!
屋内生了炉子,火旺旺,一扫刚刚的寒冷,几个新派过来的宫女立在两旁低眉垂目的等待命令,风卿歌环视了一眼屋内的精致摆设:这个先前一尘不染,但空荡荡的屋子总算是有了些人气。
拓拔穆北在屋内缓缓的踱了一圈,然后将目光停留在风卿歌身上,轻皱的眉头下,凝视的眼中便有了一丝思索!突然他似是累极了般的一拍额头闭上了眼“唉!”的叹了一声。
“怎么了?”风卿歌不解,疑惑的看着他问。
“没什么!”拓拔穆北说着走至窗前,推开,立定望向那片梅林。
片刻后转首对风卿歌说:“你知道吗?人人都说这梅园是几年前我为自己心爱的女子准备的!可我总是想不起是谁,所以一直以来梅园就这么空着!”
风卿歌看着他,对难得这般伤感的拓拔穆北突然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了!
“但,我一直知道自己的心中有着那么一位女子!”拓拔穆北突然笑了!看着望着他一脸讶异的风卿歌突然有了一丝不自然:“我给你说这些干吗!”
“你好生歇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拓拔穆北如心事被人窥视了般的说着,走了!
呵呵!风卿歌她还真的没见过如此这般的拓拔穆北,在她印象中,拓拔穆北一直是个邪魅十足,永远也猜不透他脑袋里想些什么,甚至是弄不清他的好坏的男人!
她所见过的一直都只是那个万事尽在他掌控中冷傲中带着一丝轻狂的男人!
风卿歌看着他的背景渐渐的消失在梅林中!
平静安稳的过了几天,风卿歌逐渐适应了这里寒冷,不再整天离不开狐裘的包裹。
从侍候的宫女口中,她又惊讶的知晓:拓拔穆北,这位西域年轻的王登基几年来,除了纳有两位贵妃外,竟然后宫主位空虚!还有镜中,其实并不是拓拔穆北的亲妹妹,而是西域老王爷的唯一女儿。
接连消失了几天的镜中突然来了,进门就对风卿歌一阵甜甜的笑,然后亲密的唤了她一声:“姐姐!”
“嗯!”风卿歌应了一声有些错愕的看着她,如果不是以前见识过她的狠绝,她绝对被那个天使容颜上的甜美笑容所收买!
“郡主,有事吗?”风卿歌看着一进门就打眼般的在她梅园里里外外逛了一圈的镜中,不解的问!
镜中听后一怔,随后一扭身子娇嗔的笑唤了一声:“姐姐,你还在生镜中的气呀?”
说着她亲热的揽过风卿歌肩撒娇般的道:“那不是镜中一时之气吗?姐姐,你想呀!在东临皇宫还是我救了你呢!咱们姐妹俩还能生什么气呀!”她说得十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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