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卿歌立直身子去看凌齐。一直没说话的他此时拳头握得紧紧的:“难道朕就如此的不被自己的子民所信任?”
凌齐气极了,立在原地看着那些围观在公告前的人群,拳头握得紧紧的:“朕到要看下面那些人到底办了些什么好事?”
风卿歌一笑:“老爷,龙有双目,尚不能高山远瞩,生双耳也不能八方尽听。所以老爷宽心才好!”
凌齐看向风卿歌笑道:“信任也不是在一朝一夕之间建立而起的,看来天女想获得自由之身可就要再晚上几年了!”
风卿歌淡淡的道:“这有何难!”
“哦!”凌齐看着风卿歌惊讶道:“难道天女有着立杆见影的办法。”
风卿歌走到凌齐侍卫身边,倾身过去就是一阵耳语。那侍卫听后一怔,直直的看向凌齐。凌齐一问也没问,一颔首:“你照天女所说的去做就是了!”
那侍卫走后,风卿歌到是不急了,在街上悠闲得逛了一圈。当又见到琼芳园的时候,风卿歌一转对凌齐说:“老爷,我们先去祭祭自己的五脏庙。”
凌齐一怔,立即大笑:“好。”
风卿歌心中直惊叹:不愧是皇帝,有定力!明明好奇的死,想知道风卿歌到底叫那侍卫干吗去了,想知道风卿歌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他一直忍耐着!
踏入琼芳园,那摆设还是那摆设,接待的小二还是那位只认银不认人的家伙。见到风卿歌的时候他略略一怔,咧嘴一笑,大声的在前面带路:“几位贵客楼上请!”
蹬上楼梯,与之对视的是一双冰冷的眸子,比黑夜更暗。是络无阳,他一袭白衣,望着风卿歌与凌齐,眼光惊疑不已。
“公子。”一声细细柔柔的轻唤,一女子摇拽着走过来,立在络无阳的身边,看到风卿歌时,大惊不已,嘴巴刚张开:“风小姐……”
络无阳就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温柔的说:“我们回去!”
“哦!”兮凤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片刻便深情的看着络无阳,似是忘记了世间的所有,喜悦的道:“好,夫君。”她的声音有着轻微的颤抖。
目光一掠而过,惊刃垂下冰冷的双眸,似乎从来不识般,搂着青青从他们面前走过,蹬蹬的下了楼去。
惊刃的出现似是打搅了风卿歌先原想大干一场的心情,随便吃了点就告诉比她还急的凌齐可以走了。
公告前的空地上树着一根圆木,围着它的人比先前看公告的人更多。风卿歌与凌齐到的时候,已经是里六层外六层了。
风卿歌看向刚刚那个侍卫:“怎样?”
“回公子,没有人搬动!”
凌齐混在人群中,被侍卫护着,看过圆柱旁边的告示后呵呵一笑:“原来如此!”
那告示上写着:若有人能把此柱搬至皇城衙门口,可得金一千两。
议论的人很多,去搬的人却没有,连走近一点触碰柱子的人也没有。柱子在众多拥挤的人群中孤立着,以它为中心自动空出一个圈来。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有人摇头直笑,在旁边观望,却又不愿离去。
“只要搬动柱子,就可以得到一千金,这也太简单了吧!”
“嗯,就是。”
“也不知道那些大官到底想干吗,玩这种骗小孩的招数。”有人愤愤不平了。
风卿歌看着阴着脸的凌齐笑了:“如果你们真的不相信,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如果是真的?只是搬动一下柱子到衙门口就可以得一千金,很轻松的不是吗?”
受到**般,周围的人沉默了。
突然有一汉子高声叫着:“去他妈的,我豁出去了。”
只见那汉子慢慢的朝那柱走去,每挪动一步都是那么艰难,如怕踩上地雷一般,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滴落下来。他伸手慢慢的接近柱子,近了,更近了!还有一丝就可以触到了。众人屏住呼吸,数百双眼睛齐齐看着他。
“啊!”那汉子突然一声大叫,闪电般的转身,推开人群,冲出圈外。
人们吁了一口气,大说可惜,就差一丝丝就碰到了。
人群又沸腾起来,大家的视线又凝视着那根孤立的柱子,议论声又纷纷响起。风卿歌失望极了,心道:明天再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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