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脱,那就好好吃饭吧!反抗不行只有顺从了!
彼此心照不宣,郁闷的气氛中吃完早餐。
祭扬还是很霸道的不问风卿歌同意,提她上马,向东临的方向急驰而去。
琼芳园,守门的仆人如期待她的到来一样,没等她上前,已经有人向内通报了。
没有阻拦,风卿歌直接进去了。站在琼芳园前回首时,祭扬已经骑马缓缓离去,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没有人指引,也没有带路,风卿歌直接去了前厅:那里一定会有人期待着她的到来!
前厅,凌天琪处世不惊,依然喝着他的茶,很平静的坐在那里。看到风卿歌进来时侧讪笑了一声:“风卿歌,你终于回来了,外面可玩够了?”
她看不透凌天啸,更看不透凌天琪。
那日他看到祭扬要杀了她的时候的慌张,是不是真的?
他说他对她没有兴趣,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要与凌天啸争夺,但,凌天啸有什么啊?
他不过是一个逍遥王爷,在父皇母后面前不得喜欢,又没有一丝的权势,他更加没能力去颠覆即将属于凌天琪的东临皇朝。
“我是被人掳走的,不是逃出去观光旅游的!”风卿歌有些气恼。
果真,那日的他也是在演戏。
知道自己不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他,所以故作担忧的让祭扬掳走她。
或许,她越是不受训,凌天啸在宫里的处境,也就越难过吧!
“你可以选择一去不回的,为什么要回来?”凌天琪眼眸里有些风卿歌看不懂的情绪。
手足之情?他们二人之间,所谓的手足之情,当真如此淡泊吗?
“你不需要知道!”风卿歌冷冷说道。
她在琼芳园的房间一点也没有改变,只是屋子里宁静一片,少了许人气。
那个曾经与自己经历生死的丫鬟也不在。
不知道络无阳如何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照顾那个丫鬟。
风卿歌快速的环视了一圈没有异样的房间,继而又转身推开房门跑了出去。
看到那个丫鬟毫发无伤的坐着做针线活的时候,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虽然知道她将会没事,但如果有个万一,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她一见突然蹦进来的风卿歌,惊愣了半晌,才大声叫起来:“小姐,你回来了?听说你被人掳走了,没事吧?你真的没事吧?
风卿歌一笑,用手敲向她笑了:“这么多问题,你先我先回答那个?”
一直未见过风卿歌如此,回来见她就哭,心想她在外一定遇上不好的事了。
“好了别哭了,对了,你是南齐人?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之前风卿歌一直都没时间问,现在问个清楚好了。
“哦,我叫菱悦,是南齐人。”菱悦回答道。
络无阳来的时候听到哭声一片,不禁加快了脚步。
进屋看到三人如此,不禁轻皱眉目,轻轻的咳了一声。
菱悦第一个抬起头来,见是络无阳,有些结巴了:“小姐……络……公子来了。”
风卿歌抬起娑婆泪眼,络无阳站在门口处,逆光里,身影比上次好像又清瘦了不少!心中一酸,这都是自己的错!
哭得红肿的双眼看得不是那么清楚,蒙胧中,络无阳退避了菱悦,转眼来到跟前,轻轻的用手托起风卿歌的下巴,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怜惜:“你瘦了,憔悴了,让你受苦了。”
风卿歌直视,他眼里夹杂着心疼,关心,怜惜,还有柔情。只是自己不愿意去看罢了!
一别头,两人又陷入了疆局。
空气仿佛被冻结了一般,许久。
“他有没有伤害你?”络无阳低声小心翼翼的问道,直视着她,又被怕她受到伤害一般侧过头去。
“没有。”风卿歌不想骗他,直言不讳。其中他不问自己,心中也必然是一清二楚。
“对不起,那天的被困在皇宫,不能及时脱身去帮你。”低沉的声音透着隐忍的疼痛。
风卿歌没有回答,沉默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片刻,络无阳回过头来。眼中带着伤痛。他没能帮助她,就等同于伤害。
“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谁都没有料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风卿歌十分平静,她不怪络无阳,络无阳帮她的已经够多了。
“可是现在……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我……”
络无阳有些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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