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煎好了,端来了南宫璟的房间,众人都识相的离开。
风卿歌再一次将药汁喂入南宫璟的口中。久久也不见他醒来,心中不免有些焦急:是不是自己给他喝少了,不是说可以醒来吗?
又俯首下去,刚贴近他的唇。突然一只大手按住风卿歌的后脑,身子也被另一只手拦腰禁锢在南宫璟身上。
灼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呼吸被人夺走,湿润物体滑入微张的嘴中,柔软炽热的双唇在辗转厮磨流连忘返。
风卿歌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有些愣住了,眼前是南宫璟放大睁开带着霸气的眼。
等缓过神来,风卿歌才想到挣扎。
哪有那么容易,南宫璟极带霸占性的吸吮着她的唇,身子也被她禁锢的不得动弹。
“南宫璟!”一声带着隐忍的怒气打搅了这里的一切。
南宫璟松开了双手,稍稍抬首,不悦的道:“络无阳,你总坏我好事。”
风卿歌从迅速爬起来,捂着有些疼痛的唇跑了出去。
眼角的余光中,络无阳阴沉的脸都可以下雨了。
云天磊紧紧攥着拳头,眼中隐忍着怒气。
凌天啸一双温润的眼睛没有任何波澜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南宫璟。南宫璟,可是他未来娘子的亲哥哥哥,千万不能失礼才行!
风卿歌跑去另一件房中,坐在镜子前面,抚上有些红肿的唇,突突乱跳的心好似要从胸膛中蹦出来一样。
南宫璟身子才刚好,不能太过劳累,于是风卿歌便先斩后奏的住在另一件房中了!
近来发生了许多事情,像是意外,却又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故意移栽到曼陀山南边的噬魂草,以及那个神秘的老者。
老者既然能种植噬魂草,那么那株被人移栽的噬魂草,又跟那个老者有什么关系呢?
又或者,那个老者,又是受谁的指使呢?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那老人不是说只是醒来吗?为什么南宫璟醒来那么迅速,还和好人一般无异?
继而风卿歌又抚上自己的唇:南宫璟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随时都带着危险的气息。
想想今天真是的,丢人丢到家了,大家全见到了。
还是早早的了解了东临的事,早点离开这些危险的人物和是非之地。
这些天她一直在寻药并担心着南宫璟的生命也没好好休息,想着想着,风卿歌也就睡着了。
一日早晨起来,风卿歌如常去前厅用早饭,只是去前厅的途中,见到许多陌生的面孔。
一路走来,风卿歌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可是也说不出个所以原来,也就作罢,不去想它。
前厅,大家已经全部坐定,就等风卿歌了。
如往常一样,南宫璟一见风卿歌立即起身迎了上来,这次还暧昧的笑着抚了一下自己唇,接又抿了一下,好像那里有没吃干净一般:“卿歌,睡得可好。”
瞧他那样子,风卿歌就来气,但还是淡淡应付道:“还好。”
“来,卿歌。坐我身边的位子。”南宫璟依旧一脸的笑容。
说着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在凌天啸的身边坐下。再去看凌天啸,面无表情的坐着,也没看自己。
络无阳的目光扫过南宫璟,带着丝厌恶,那目光就像一把利剑直直的射了过去。
而南宫璟全部忽略不计,突然想起一般向风卿歌问道:“你不是要去北疆吗?什么时候走,我陪你一起上路。”
风卿歌似有不烦:“不着急。”
南宫璟瞧着他那神色,心中一寒:当初她不告而别,为了去北疆救她的父亲一刻也不愿意耽搁,现在竟然在东临逗留了那么久!莫不是因为络无阳在这里,所以她不舍得离开了!
不行!一定不能让风卿歌再与络无阳接触了!
“对啊,不着急,明天就是东临一年一度的紫苑会了,南宫兄不如也留下来好好的玩一玩。”云天磊温温的笑着提议。
“紫苑会?”风卿歌慢腾腾的站起来,看着他们一个个都十分期盼的脸:“那是个什么会?好玩吗?”
“当然好玩。”云天磊肯定的点头。
风卿歌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听起来不错,可以留下来看看。”
然而南宫璟去冷哼一声:“不用你们多说,卿歌要留下来,我自然不会走!”
在东临,每三年都会举行一次紫苑会。
以前只在民间流传,后来国主以示与民同乐。
就规定在三月三这一天,不论身份地位贫贱,所有男女都可以参加。
就是在会中,自己可以拿手中和送给自己的意中人,倒是不见得因此订下终身来,只是互表情意罢了,但也有就此结下良缘的。
听说东临最得宠的妃子就是国主在紫苑会上一见钟情的。所以在东临,紫苑会很是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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