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风家医堂内的众人都傻了眼,谁也不曾想到,新上任的家主竟然会这么——参保。
“你们好啊。”
一脸笑意,风卿歌没有理会脚下的木板,踏着残破的大门进入了风家医堂。
“——家主大驾光临,老朽有失远迎。”
明知道风卿歌今日会来到各个医堂收账,但他们岂能让一个黄毛小丫头压制着。
风城以及邻近城市所有风家医堂都联合起来,闭门谢客。而这个客,自然是风卿歌。
“大白天的不做生意,这是要对本家主下战书?”
美眸一挑,风卿歌坐在众人眼前,大手一挥,一针强大的气息弥漫在医堂之内。
“呵呵,家主这是哪里的话,老朽近日来身体不好,还望家主见谅。”
“身体不好?”
“回家主,老朽近日来身染恶疾——咳咳,所以就关了店门几天,还望家主成全。”
“身染恶疾啊。”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风卿歌看着眼前白白嫩嫩圆乎乎的,吃的都比猪胖的店主,冷冷一笑。
“既然司徒伯伯身体抱恙,那这风家医堂就由你手下徒弟接手,司徒伯伯年事业高,也该解甲归田好好的享受天伦之乐看。”
风卿歌一句话让司徒南愣了,谁也不曾想到,他本想难为风卿歌,却换来一句让他退位让贤的命令。
“那个——家主,老朽今日已经好多了,马上就开张。”
但不等司徒南说话,风卿歌站起身看着店中一干人等“新上任的风家医堂店主,三日内将账目明细送到风家府邸。”
“是,家主,我一定会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将账目送到主家。”
一个中年男子跪在地上,眼中有着令人皱眉的兴奋之意。
风卿歌早就调查了这个风家医堂,之所以拿这家医堂开刀,也是有原因的。
徒弟被师徒一直欺压着,本是医术精湛却无奈没有发挥的余地,司徒南的徒弟又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这一切,完全都在风卿歌的计划之中。
“卿歌,这样做真的好么?”
走在风卿歌身后,安瑞看着司徒南已经傻了的表情,虽然知道结果依旧如此,但司徒南毕竟是风家的元老。
“我要让风家从新换血。”
“好吧。”
风卿歌换掉了风家医堂店主的事情消息不胫而走,而原本准备联合起来对付风卿歌的人现在都选择了自保。
三天之后,一份份新的账目明细送到了风家。
不过,这可难为某人了。
悠哉的坐在长椅上,风卿歌端着茶杯,看着书桌前,忙碌的身影。
“安瑞,怎么谢谢你好呢。”
“——要是真想谢我,你只要平平安安就好。”
无奈的一笑,翻看着手中的账目,这些要比之前那些账目好整理的多。安瑞喝着风卿歌斟满的茶,虽然累但是心底却是无比的高兴。
他一定要在离开之前,将所有的一切都为卿歌打理的妥妥当当,让卿歌没有后顾之忧。
一夜的时间,安瑞都在书房看账本,而风卿歌也陪着安瑞在书房,时而做一些糕点,但到后半夜便睡着了。
睡梦中的风卿歌跟着奇奇学习南宫璟玉佩中的医术以及针灸之术。
翌日。
阳光放晴,洛洛带着儿来到了风家。
“哇!!!风姐姐,你家真的好大啊。”
洛洛瞪大着双眼,满眼好奇之意。
“呵呵,喜欢吃什么,姐姐让厨娘给你做一些。”
“真的么——有好吃的么。”
儿一听到好吃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跟着丫鬟便去了厨房。
安瑞满眼无奈“卿歌,真的要谢谢你。”
若是没有卿歌,这些孩子的命运还是个未知数。
“说哪里的话。”
“家主,有人来看病了。”
“恩,我马上就来。”风卿歌拍着安瑞的肩膀淡淡一笑“这里交给你了,我去给人治病。”
“好。”
看着风卿歌的笑容,深深的烙印在安瑞的心底,一枚木簪子紧紧的握在安瑞的手中,却没有勇气送出。
风家正厅
十几个人满身是血的躺在大厅中,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充斥着大厅。
“这是怎么了?”
“风家主,前面大山忽然掉落了石块,砸伤了好多人,这些是伤势比较轻的,还有很多人因为伤势重无法移动。”
“叫上风家医堂所有的大夫,跟我去救人,这里交给张伯。”
身在风家的老人都会些简单的医术,风卿歌放心将这些伤患交给张伯王婶等人。
提着医药箱,风卿歌骑上骏马便直奔远处的山沟飞奔而去。
等风卿歌骑马来到山坳之时,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原本她所想象的情况眼中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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