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不明的问道,只要他身体内的毒解开,他就可以回到宗族却与之竞争,到时候以他家族的势力,可以满足她任何要求。
“没为什么,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只靠我自己的双手去夺,就算踏平这天下。”
一股无法言喻的霸道从风卿歌身上散发出来,安瑞半眯着双眼,看着眼前令人诧异的女子。
“好,姑娘若是有难处之时,只需要开口便可。”
听着安瑞的话,风卿歌转过头看着脸色煞白的俊俏少年“话说,你不不怕我把你治死?”
“治死也是个死,不治也是个死,在下相信姑娘。”
自从那日起,风卿歌就在小院中住了下来,一注便是五天,这五天之内,风卿歌为安瑞解除了身体内的毒素,二人也成了朋友。
第六日
“明日你就要和风镜决战了。”
夜色吹过风卿歌的长发,坐在房檐之上,拎着酒仰头一饮而尽“你是在担心我?”
风卿歌的话让安瑞俊彦一闪而过的红衣,连续五日的治疗,让他身体内的毒素尽数消失,也让苍白的气色渐渐的变得红润。
一个俊秀的少年,脸色一闪而过的绯红,这不仅让人淡淡一笑,少年情窦初开之时的模样,莫过于此。
“是啊,风镜是风家之主,势力自然是上层。”
安瑞话语中几分担心,看着风卿歌手中的酒壶,无奈的摇了摇头“今日早些睡吧,明日就要决战了。”
夺走风卿歌手中的酒壶,安瑞躺在房檐之上,看着星空。
“卿歌。”
“什么。”
“如果我有一天坐上了至高无上的位置,娶你可好?”
“你说什么?”
没有听清安瑞的话,风卿歌回身再一次问道。
“没——事。”
安瑞一张红透了的俊彦隐藏在夜色之下,他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暗暗责备着自己的失神,安瑞爬下了房檐。
翌日。
阳光照在大地之上,风城的名门望族早就聚集在高台边,他们听到风家的消息早早的就按耐不住心底的好奇之意。
风卿歌不是在一年之前就死了吗,今天怎么会挑战风镜?
高台之上,一袭白衣女子背后背着用蓝色绸缎包裹着的琴魔,看着对面的风镜,眼中杀意让人无法直视。
“二叔,你写好了遗书么?”
风卿歌的一句话让众人一个趔趄,这风卿歌也太狂了吧,风镜可是风家一家之主啊。
“风卿歌,今日你挑战本族长,本族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实力,今日本族长要替风家清理门户。”
“二叔,你这就说错了,卿歌一没偷二没抢,你凭什么要杀了卿歌,还是说当日你坐上族长之位是靠阴谋得来了,要除了卿歌让这个秘密永远隐藏呢?”
风卿歌话落,便看到围在高台边上的众人皆是惊愕的张着嘴,一年前的那场比赛莫非有什么猫腻?
“哼!多说无益,过了今日本族长倒要看看你如何猖狂。”
身形一闪,大步上前,风镜手持一把长剑直奔风卿歌,众人眼中以明了,小小的风卿歌根本不会是风镜的对手。
但就在风镜长剑即将击中风卿歌之时,只见风卿歌连连后退,双手一挥,十几枚银针飞射而出,朝着风镜飞射而出。
这十几枚银针的力道之大,只见风镜闪躲之后,银针笔直的镶嵌在木柱中。
“你究竟是在何地学来这旁门左道,今日本族长一定要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
冷冷一笑,风卿歌眼中的嗜血之意让众人心底寒意更加。
此时,只见风卿歌玉手一挥,从身后拿出一把蓝色绸缎抱着的古琴,唰的一声,蓝色绸缎尽数落下,只见一把琴轩古琴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是——百里岚的琴魔。”
“不可能啊,你说是琴癫百里岚的那把琴魔么?”
高台之下的众人早已经炸开了锅,风镜看着眼前这把琴魔,心中也是为之一颤。
他见过百里岚手中的琴魔,与眼前这把一模一样,为何琴魔会出现在这臭丫头的手中。
“二叔,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旁门左道’。”
食指勾在琴弦之上,铮的一声琴声响起,一股杀意四散开来,只是在那么刹那,便看到一道利刃飞射而出,朝着风镜飞奔而去。
铮铮——
几声琴音落下,看着风镜一身破衣烂衫的架势,哪还有什么一族之长的威严。
“风镜,当日你以卑鄙的手段赢了我父亲,坐上了族长之位,今日我就要从你手中光明正大的夺过来。”
铮——
最后一道琴音落下,风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形趔趄的倒在地上“风镜,我只问你一次,风家之主是谁?”
那样的霸道,那样的威严,这一袭黑衣少女堪比烈日一般耀眼。
手持琴魔,风卿歌一步步上前,将风镜踏在脚下。
只要风镜一个犹豫,风卿歌便会一招结束了风镜的生命。
不过,风卿歌不会如此,她要留着风镜的性命,问出爹爹的下落。
“风家之主是谁?”
感受着风卿歌身上强大的晒气,风镜咬着牙跪在地上“风——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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