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碎了啊……”
随便你怎么说,就是不搭理你,当你不存在。
管惕起身出去把沙发上的牛仔裤都收拾起来了,看了一圈,也分不出来哪条是干净的,哪条是脏的,干脆就都当脏的吧,都抱到卫生间里,扔进洗衣机里搅,心碎自我修复成功,又进了卧室里。
“筝筝起来吃东西,吃完在生气,省得没有力气。”
江筝从床上坐起身,管惕跟西太后身边的太监似的,赶紧的把东西送到她手里,自己在后面给她捏肩。
“高兴点了?”
江筝冷着脸:“怎么停了?”
管惕继续赶紧加快手里的动作,估计张绍要是看见自己儿子这样,她得恨不得从来就没生过管惕,关上门在家里,两个人怎么样的,管惕不觉得丢人,就像是有一天楚杨就问他,说江筝就那么好吗?
楚杨的原话说的有点得瑟,他是问江筝身体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要不然你看着管惕跟她黏糊这个劲儿,管惕差点没喷楚杨一脸的水,有什么秘密啊?两胳膊两腿,那就是一个普通人,你以为真的跟修炼成精的狐狸精似的那么勾搭人,根本就不是这些。
年少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压着她在床上玩,在床上就能玩一天,可是他们俩走到今天,这都几年了?对那事儿吧,你说完全没感觉了那是骗人的,但不至于就那么热衷了,江筝就是一个普通人,至于为什么他们俩感情就这么好,这点管惕也说不出来,也许是青少年就在一起了,那种感觉就不同了吧,看着她小胳膊小腿自己都能开心半天,他累的时候自己翻出来给她拍的录影带,就觉得特别有爱。
“好吃吗?”
江筝撕了一口,她最喜欢吃鸡腿了。
“我是肌肉女。”
管惕点头,赞同她说的话:“没错,你是喜欢吃肌肉的女人。”
江筝把鸡腿送到他嘴边,他才要动嘴,她就给抽回去了,其实他都想到了,她一般主动给自己吃的,八成就是在他身上找乐子了,这人老变态了,她的快乐就是要建筑在他的痛苦之上的。
江筝收回手,自己笑眯眯的,一撩他自己就高兴,就能开心起来。
在送过去,他永远都是这样,明知道会上当,自己还是会张嘴。
看着她这样,不管为什么不高兴的,不愿意去就不去吧。
“筝筝,吃饱了咱们能不能把屋子就给收拾收拾啊?”管惕在客厅喊着,江筝直接就躺床上死了,一说叫她干点活,这人死的可快了,闷声不响,管惕站在门口抱着胸:“你能等会儿在死吗?”
“不能。”江筝抬起头,然后继续装死。
管惕摇摇头,她不干那就得自己干啊,可怜自己玩了命的给她赚钱,一点都不心疼自己,这边电话响,这回她不死了,从床上跳了下来,自己往他背上蹿。
“你死定了,是你妈电话。”
管惕瞪了她一眼,自己接过来电话,张绍就是想问问儿子现在干什么呢,有听说这小子总是熬夜,虽然赚钱重要,那也不能把身体给熬坏了,钱这东西赚不完的。
“江筝呢?”
管惕看了江筝一眼,看着棚顶:“在客厅打扫卫生呢,我扔了一堆的衣服,她得给洗了啊,刚给我买完饭回来……”把自己做的一切就都推到江筝的头上了,江筝用脚丫子踩着他的脚,自己嘟着嘴在他脸上偷香成功,中国好老公第一人选,那就绝对是管惕了。
张绍听了就觉得这也没什么,女的就应该干这些的,管惕给她赚钱,叫她过的无忧无虑的,她干点活怎么了。
“自己多注意休息。”
张绍这在儿子身上操心的,她对两个继子都很大方,丈夫的大儿子似乎就好像有点发现她的意图了,现在拒绝张绍的钱,小的那个越玩越厉害,已经有点无法无天的状态了,张绍就等着看热闹,她就做老好人嘛,丈夫还特别感激她,觉得她这个当继母的已经不容易了。
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操那么多的心干什么,你就是杀人放火,跟她也没有关系。
“管惕,妈嘱咐你一句,你什么都要靠自己,我叫你念完大学你不肯听我的,那行,我妥协了,但是我妥协的条件就是,你不能靠我。”张绍希望儿子明白,他即便是将来真的遇上什么了,自己不会伸手管的,一切都要靠他自己,上次帮江筝,就是最后一次了,哪怕就是母子,做了约定那就是约定,不能反悔的。
你问张绍这样对儿子,她心疼不?
她疼,她比谁都疼,自己惯了十几年的孩子,要太阳不给月亮的,可是为了儿子长大成长,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男人,她就必须这时候要松手,说狠话,逼他,不停的逼他。
“妈,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求你的,放心吧。”
“对江筝你也别总惯着,一个女孩子,还是稍微自立一点的,衣服就让她洗,被送去洗,饭叫她做,你这么忙,她累点也是应该的……”张绍说的是一点不心虚,管惕听的心虚。
江筝也听见张绍的话了,她就在管惕怀里窝着呢,自己翻着白眼。
你管不着,他就是对我好,你嫉妒不来的。
管惕把电话挂了,自己拿着电话点点江筝的头:“听见没?叫我管着你点。”
“别弄别弄,头发都弄乱了,发型坏了你赔啊?”
江筝说自己想吃摊鸡蛋,那种金黄金黄的,她怕被油溅到了,就胸管惕去做,管惕撸起来袖子,自己打着鸡蛋,江筝拍着手,觉得这样的男人太men了,真男人。
“你太帅了,怎么办。”江筝从后面狠狠就把管惕给抱住了。
管惕就像是一件艺术品,就摆在哪里,她看了很多次,求不得的,突然有一天这个艺术品店主就说免费送给你,你是什么心情?江筝现在就是这种心情,得瑟的要死,管惕再好,管惕不喜欢别人,就只喜欢她呀。
管惕这边看着油锅热了,自己准备摊鸡蛋了。
“爱妃,败闹我,退后,等朕给你摊鸡蛋吃。”
江筝乖乖的推到门边,管惕动作很是迅速,不过他的手艺也不怎么样,鸡蛋没看出来什么金黄金黄的,弄的稀碎,还有点胡,甚至还有些稀,这就跟他想象当中,自己摊出来的鸡蛋完全不同,这不是他摊的吧?
江筝看着桌子上的鸡蛋,她现在准备收回自己刚才说的话,他压根就不是艺术品,他就是个残次品。
管惕尝了一口,完了,打死卖盐的了,所以才说,什么好煮夫之类这样的角色他是扮演不了的。
“有点咸。”
江筝拿着筷子吃了一口,何止是咸啊,他上辈子没吃过咸盐吧?
管惕特别从容的给江筝倒了一杯水,递到江筝的手里。
“节操水,配着脑残蛋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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