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我……”

“你告诉妈妈，你今天哪里做错了？”

周旋低垂着头不敢去看王导的眼睛，好半响自己怯生生的看了王导一眼，呐呐的说着：“我不应该用球砸妹妹，不应该去捂妹妹的嘴……”

王导抱着周旋，自己拍着女儿的后背，给她力量，叫她不要害怕。

“妈妈跟你说，旋旋今天最大的错就是不应该让江叔叔看见这些，江筝是江叔叔的女儿，那江叔叔看见他女儿被打了，自然会不高兴，那要是江叔叔没有看见呢……”

王导只觉得自己心里这个痛快，仿佛这口堵着的气终于散去了，她就不信，江耀年能一辈子把孩子拴在他的裤腰带上。

“妈妈，我怕江叔叔……”

周旋说话的时候小手还摸了摸自己的小腿，到现在被踢到的地方还觉得疼呢。

“怕什么，旋旋妈妈告诉你，最好的办法就是抢光她身边的一切，叫她成一个小可怜，把本来应该属于她的通通都抢到自己的手里，这样你就报仇了……”

周旋的眼睛一亮。

“那妈妈她还是小狗是不是？”

王导摸着女儿的头发：“她就是个小畜生，孽种。”

周旋没高兴两下又垂下了头，王导问女儿这又怎么了，她刚刚不是还挺开心的？

“妈妈，我想爸爸了，我能不能回去看看爸爸还有爷爷奶奶？”

周伟家里人对周旋并不差的，所以孩子也难免会想大人，到现在为止，离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事情，周旋还没有理解。

“旋旋啊，你听妈妈讲，未来的未来，我们一定会过上非常好的日子，妈妈会给你弄一个属于你的城堡，旋旋想要什么就都能买，这样不好吗？”

周旋歪着头看着王导：“不能有爸爸吗？”

“爸爸不能给旋旋城堡，但是江叔叔可以，你要谁？”

周旋抱着自己妈妈的脖子：“我要江叔叔……”

“乖女儿，真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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