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泽大半的衣服被撕开,面对着朱茵洛,苍白的脸上有着一抹可疑的红,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朱茵洛。
“茵洛,我现在在上药,已经没事了,你就先回去吧!”
朱茵洛回应他的,是狠狠的瞪她一眼,凶巴巴、恶狠狠的冲道:“还说没事,伤口那么大,你真是勇气可佳,为我挡剑,你可知道,那把剑要是真的刺偏了,可能你的小命就没有了!”
听着朱茵洛凶巴巴的咒骂,西门泽不怒反笑,苍白的唇勾起开心的笑容,双眼略带激动的望着她。
“你……是在担心我吗?”
“谁担心你了,我只是怕你死了,我会背负杀人凶手的罪名!”她依然不给他好脸色看,一双美丽的杏眼瞪得几乎凸了出来,很显然,不同意西门泽的说法。
“好好好,随你怎么说!”西门泽连连答着,心中却是窃喜不已,这说明,朱茵洛的心里还是担心他的,不是吗?
朱茵洛现在和楚靖懿还没有成亲,或许,他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他的心底里再一次燃起希望的火。
他低头傻笑着。
朱茵洛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便拿手指戳他手臂,结果碰的是他受伤的手臂,笑脸瞬间扭成一团,朱茵洛自责的赶紧缩回自己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你不要担心,来人哪,拿张椅子来给茵洛郡主坐下!”西门泽看朱茵洛也站了许久,应该很累了。
“是!”
一名侍卫答应着,下去搬了张椅子过来,又奉了一杯茶在床头柜上,朱茵洛触手可得。
在外面等到这般久,她也确实渴了,便喝了一口水,她一口水还没有吞下去,外面就听到小甲哭天喊地的声音,听着好不凄惨:“郡主,茵洛郡主,您在哪里呀?”
一口水差点呛到了她,朱茵洛用力把一口水咽下去,把茶杯放下,一双手搓着手臂搓掉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才幽幽的转过脸去,看着那个急奔而来的身影,人未至她就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喊什么喊,郡主我还没有死呢,喊得像哭丧得一样。”
小甲窘迫的扯了扯嘴角。
朱茵洛说话就是这样尖酸刻薄,他也习惯了。
“郡主,属下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等一会儿再说,没看到这边小王爷受伤了,正在包扎吗?有这个时间跑来哭丧,你不如去查一查王宫里有没有来了什么刺客!”朱茵洛连串珠炮吐出,不给小甲任何说话的机会。
呃……“刺客?有刺客吗?”
“不然你说小王爷的手臂是谁给刺伤的?”
原来说是这件事呀,可是他现在要说的不是这件事:“茵洛郡主,现在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
不重要?朱茵洛脸一下子板了起来,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什么叫这件事情不重要?王宫里出了刺客,你就该马上去让人调查刺客,否则刺客就跑了,小甲,不是我说你,虽然你平时懒懒散散也就罢了,但是……刺客这么大的事情,你也能将它说得这般轻描淡写,王宫养你们这些人,是为了保护王宫的,不是让你们来吃闲饭的,倘若你连基本的工作都做不好,那么你也没有必要再留下了!”
局势突然逆转。
被朱茵洛的一番数落,他小甲这般辛苦、努力为主子办事的人,到头来,变成了一个吃闲饭,一无是处的人。
一股气堵在嗓子眼,他不吐不快,顿时也忘了楚靖懿的嘱咐:“茵洛郡主,您刚刚说的那番话,属下不同意,我们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我们……”
“行了行了,你不就是想说你们很忙吗?是是是,你们很忙行了吧?我知道你很忙了,那现在麻烦你继续去忙,别来烦我!”朱茵洛已经不耐烦了,挥挥手就要赶人。
小甲的全身都气得发抖。
好吧,人家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
而这朱茵洛更是女子与小人兼备的极品,跟她斗嘴,只会让他折寿。
好男不跟女斗!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如今想来,这句话,太有道理了。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就是这个道理。
他只有不与她相争,才能活得更久。
深呼吸,冷静,深呼吸,再冷静。
待他彻底平静了下来,小甲才非常平静且认真的吐出一句:“我们王爷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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