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怀仁苦涩一笑,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听雨楼。
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落寞。
但是,朱茵洛知道,待他在外面征战了多年后,就会真正理解生的意义,也将会更加成熟了吧?
她倒有些期待朱怀仁归来后的模样。
外面唢呐声阵阵,她有些期待今天婚礼上,朱茵蓉收到圣旨时的表现了。
突然一个小厮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跑到一身警戒的朱茵洛身边,把一张字条塞给了她,然后就急急的跑开了。
什么字条?
她打开字条,字条上只有两个字:“调料”。
朱茵洛的手一颤,字条差点落在地上,她又赶紧把字条收回,放进衣袖中,以免被他人看到,脸上一片凝重。
这是皇帝给她的指令,若是说那只黑色的牙齿,只是调料,皇帝楚飞腾又怎会大费周章的派人来提醒她?
他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不管他当别人到底是不是傻子,她现在必须要想出对策来了。
杀或不杀,都在她的一念之间。
······
下午时分,将军府中贺客盈门,礼品堆得库房到处都是,太多了有的都堆到了地上。
那些宾客,个个说着违心的祝福,听着便会耳朵长茧。
朱茵洛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不想到人群中去了,那些祝愿福禄安康、儿孙满堂的话还不绝于耳。
看着这么多人,突然她就想到前天她“看”到的画面。
红色,染着血的红色衣裳。
她的脑中轰然一响。
那个人,不会是今天的新郎或新娘吧?或者……只是其他的人?
又想到皇帝的命令,她心烦意乱,直想逃开这种场合,想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坐坐。
她刚要转身,一只手搂住她小小的腰肢,强迫她无法转身,并拖她入人海。
她生气的觑他一眼,用力掐他腰间的肉,用的力气很大,可是他还是不痛不痒,好像无所谓似的,一脸的平静,倒让她掐得无趣,只能罢手。
不断的有人冲朱茵洛拱手抱拳,口中恭敬的唤着:“茵洛郡主!”
才几天的时间,她茵洛郡主的名号,就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多少人想要一窥她的真容,当她是猴子呢?还要被人戏耍?她可没那闲功夫。
她想要挣脱开某人的钳制,无耐她小小的力道跟他有天壤之别,挣扎了只会让她气喘吁吁,这个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
她有些生气了。
“你干吗非把我扯过来?你想全身都染黑,我可不想!”她没好气的啐道。
他觑他一眼,对她的比喻很受用的样子,邪笑着扯开他性感的薄唇:“既然我们将来会是夫妻,当然要同样的黑才更相配。”
歪理!他总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哼出一声:“可是我倒是知道一句话!”向她行礼的人,她微笑的点了点头当做是听到,然后才继续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你真无情!”他笑了。
“我是跟你学的!”她狡黠的乌亮眼珠转动着,辛辣的反驳。
“可是还有一句,夫妻本是同林鸟,床头吵架床尾和!”
她怀疑的眯眼:“有这句吗?”
“当然有!”他理所当然的回答。
歪理!
两个人争论不下时,一骑快马奔进了将军府,一只手中托着一卷明黄色的卷轴,那人下了马,对着众人大声唱喝:“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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