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末子。 ”初冬的声音沙哑，听得季末一阵心悸，这个傻丫头一定哭了一个晚上。

“你……”初冬将头靠在季末的肩头，头发披散下来，“在和谁说对不起……”

季末的身体一僵。

“小冬菇，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吗？

“我昨晚不是不是惹你生气了。”初冬的声音还带着一丝颤音，她现在已经折腾不起了，她的心已经伤不起了，她不能再失去季末了。

“没有。”季末的心放了下去，但是却变得空落落的，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失了重要的东西一样。

“那为什么离潇和我说，你昨晚好像很生气。”初冬继续开口，“还有，为什么说对不起。”

初冬的话令季末一滞，他该怎么解释？

昨天晚上吼了初冬，而且说出了这么多年想说的话，季末是怕初冬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才会赶过来打算道歉，看看会不会有挽回的机会，谁知道初冬会是直接忘记了这件事。

只是为什么她会忘记，到底是真的还是初冬为了让两个人见面不至于那么尴尬而故意装作忘记的。

“没有，只是你不肯多穿一点衣服，所以我有点担心，有些急了，不要多在意。”天知道季末现在是有多紧张，整个人的神经处于紧绷状态。

“为什么说对不起，你是在我说吗。”这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昨天晚急了，所以说话有点重。”季末轻抚着初冬的背脊，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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