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老板。”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喊我老板,要喊小吴,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我明白了,小吴。”
其实不是刘伟雄不长记性,是他自己怎么也无法很自然地喊自己的老板为“小吴”,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老板这么做目的何在,老板就是老板,叫小吴成何体统?但他坚信职场上的一条铁律,那就是——老板永远是对的,如果还有第二条,那请参照第一条执行。
没过多久,他的秘书进来,“刘总,外边有一位姓吴的小姐,说跟您约好的。”
“噢,是的,请她进来。”
不大一会儿,一个身着深蓝色职业装的女孩子走了进来,虽说她身上的衣服不是什么名牌货,可是她身上不知为什么会显现出一种少见的霸气,这让刘伟雄很奇怪。
女孩子什么话也不说,矜持而不失优雅地坐在刘伟雄对面给客人准备的皮椅子上,从大大的lv包内取出一个透明塑料公文袋,从里面拿出一叠a4纸打印的资料,然后以主人的口气对刘伟雄说:“这里有份计划书,你不必研究它的可行性,一切按计划具体执行就是了。”
刘伟雄拿过文件低头大致看了一下,这个计划实在有些有让人摸不清头脑,换句话说它不象一个商业计划,倒象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阴谋。
“你要看清楚,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问我,如果现在不问,将来出了事你会很麻烦,你知道吗?”
女子颐指气使的语气多少让刘伟雄有些受不了,即使他的小吴老板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眼前这个女孩子也不过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说话怎么这么冲呢?
刘伟雄心里有些气,眼睛里可不敢马虎,这毕竟是几百万美元的生意,他又仔细地研究了资料,越研究越觉得奇怪。按常理说,做生意怕终极目的就是为了赚钱,不赚钱的生意是没有人做的,可是这一桩生意做下来,公司最少得赔二百多万美元,而且从目前的资料上看公司得不到任何好处,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女人让公司做这种赔本的生意目的何在,他本想问一问,可是想起早上小吴给他的电话,他闭住 了嘴,他们知道天下的生意不能看表面,有的生意表面上看是赔了,实际是上赚了,而有的生意表面上赚了,而实际上是赔了。
“有什么问题吗?”女孩子面色严峻地问道。
刘伟雄摇了摇头。
“那就是没有问题了,一切务必按计划的时间计划的价格和数量,不能有半点改变,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
“那就好,我走了。”女孩子转身出了门。
“你知道,我从小就喜欢音乐、艺术、男孩子,我的梦想是嫁给一个控制核按钮的人。”吴希怡边喝咖啡边对周天说。
周天有些诧异,“你说的不会是美国总统吧?”
“不一定,萨科齐也行,我喜欢法国人,他们个个都是天生的艺术家。”
“这个法国佬最近和我们中国的关系好象不大对付,你嫁给他会不会闹也什么国际纠纷,再说了,他好象跟一个名模结婚了。”
“法国人真正能做到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夫妇并不多,何况他已经有过几次婚姻,不多我这一次。”
“我听说,中国有个叫杨二的女人好象也想嫁给他。”
吴希怡冷笑了一声,对周天说:“我不跟她比,她没有资格。”
“那你又凭什么?”
吴希怡慢慢晃了晃手中盛着琥珀色的洋酒的酒杯,优雅地说:“我在美国读书时,有一个旅居美国的吉普赛女巫师曾经给我算过命,她说我会嫁给一个特别有权势的人。”
“靠!”
最近,周天闲得很,外边的事全由穆恩搞定。国内的事也是出奇顺利。除了穆恩联系的那些公司顺利签约外,那个穆利夫也为自己搭上了广州服装界的几个大公司,也都顺利签了约。最让他惊奇不已的是吴希怡,看这丫头平时一副超级辣妹的作派,可是干活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原来说好的她要完成20%,可是当周天签了15%之后,准备再加一把劲的时候,吴希怡已经把另外5%全部拿下。更让周天惊讶不已的是:自己谈是那些公司,自己还花时间花精力陪着那些公司的关键人物又吃又喝又桑拿又全套的,可是吴希怡联系的公司根本没费这些周折,都是拿着支票乖乖地自动上门,争着抢着要交了30%的定金,死活要买这批货。那情形让周天以为服装市场又回到卖方这一边。因此,他不能不高看这个台湾妹一眼。商场上的事都是以实力说话的,你能为公司赚钱,你就是老大,就算是公司的老板给你端茶送水,也没什么奇怪的。
更为难得的是,这个台湾妹从未因为自己为公司做了这么大的贡献而尾巴翘上天,恰恰相反,她一天天的沉静下来,往日的那种嚣张作派逐渐没了影踪,甚至有人曾经无意间听见她独自在女卫生间里小声地哭。
这一切让周天对这个奇怪的台湾女孩儿发生了极大的兴趣,当然周天之所以对吴希怡发生了兴趣也跟与谢小曼分手有关。
前不久,谢小曼和一个北京的电视导演搭上了。那个导演许诺在他马上要上马的一部青春类爱情片中让她演女一号,于是谢小曼就钻进了他的车,并上了他的床。
周天早就知道这类事迟早会发生的,还好,谢小曼临走时把自己的一辆马自达车送给了周天,并闪着眉眼说:“我希望我们以后不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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