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宋恩灿揪紧拳头，“我……失败了。”</p></p>

“不可能！”宋燕反倒是松了一口气，“你这丫头！故意和我开玩笑的吧？我对你可是相当有自信！”</p></p>

听言，宋恩灿更加为难。</p></p>

所有人都表现出对她那么有自信的模样来，可她却真的失败了。</p></p>

她也真希望这只是一场玩笑。</p></p>

是医院那边弄错了。</p></p>

其实她被录取上了。</p></p>

可她等啊等，也没有等到医院那边给她任何报错的消息。</p></p>

“妈。”宋恩灿的眼里涌出些湿润，“我是真的没有考上，不是在和你开玩笑。”</p></p>

宋燕来回打量着宋恩灿，再看向石头，见他点了点头，她忽然就坐在沙发上，浑身微微地颤抖。</p></p>

她一直庆幸宋恩灿也喜欢学医，可以在女儿身上看见自己的梦想延续下去，其实是件很开心的事情。</p></p>

宋恩灿去考试，宋燕比她还紧张。</p></p>

两个人的梦想注入在一个人身上，获得的成功是双倍的，获得的失望，却是n+1倍的。</p></p>

“妈，对不起。”宋恩灿的声音很轻很轻，“我……让你失望了。”</p></p>

“傻孩子。”宋燕回过神来，“你这是在瞎说什么呢！没有考上，我们就换家医院！当医生的，只要有平台，就能救死扶伤。不需要非得是最大的医院。”</p></p>

“是啊。”宋恩灿勾起唇角，“反正……哪个医院都可以嘛！”</p></p>

宋燕这才起身，握住宋恩灿的双手，将她抱进怀里。</p></p>

在这种时候，心里最苦闷的人，肯定就是宋恩灿了。</p></p>

她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却没有得到她想要的成功，该有多自暴自弃啊！</p></p>

“别放在心上。”宋燕继续劝，“等你在别的医院发展好了，他们还得求着你回去呢！恩恩，别伤心，不要被一点儿小挫折打倒。”</p></p>

“我知道。”宋恩灿哽咽，“妈，我会……再去其它医院试试的。”</p></p>

可她心里明白，她已经没有机会了。</p></p>

她没办法开口要求北堂墨再给她一次机会。</p></p>

更何况，去一个新的环境，要认识一批新的同事，这样的风险，别说北堂墨不愿意冒，她也没有那个胆量。</p></p>

她，就要这样彻底和医生这个职业说再见了吧？</p></p>

宋恩灿在家里一直等着北堂墨，她给他发了消息，说自己考试失败了，可他却只回了一条算是安慰的信息给她，连个电话都没有打。</p></p>

知道他很忙，可好歹现在是她失意的时候，他就不能打个电话安慰安慰她吗？</p></p>

还是……</p></p>

在他看来，这实在是件天大的喜事？</p></p>

宋恩灿叹息了声，只能坐在房间里，无所事事的，都不知道自己该干嘛。</p></p>

而此时，北堂墨确实是在公司里待着。</p></p>

他手边有两叠厚厚地文件，恨不得多长几个脑袋，就可以将事情快点儿做完了。</p></p>

而在他心里，最担心的还是宋恩灿。</p></p>

他以为她肯定会考上的，怎么会传给他失败的消息呢？</p></p>

“老板！”赵大齐推门而进，“我查到医院为什么拒绝老板娘的原因了！”</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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