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甜恬狐疑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和陆问之的英气张扬不同,这个男人长的非常有韵味,薄薄的单眼皮甚至带了几分妩媚的感觉,让女人都觉得逊色几分。
说他是头牌倒也可信,只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哪凉快哪待着去,我又不是来鉴定梵星头牌的。”甜恬根本不买他的帐,把头转向纪刚,“纪经理,陆问之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这件事……我……”纪刚吞吞吐吐,犹疑的看向纪梵星。
吃了一憋的男人倒也沉的住气,笑容不变,接过话来,“田小姐希望纪经理怎么做?梵星一向是以客人为尊的。”
“我希望?”甜恬狐疑的盯着纪刚,半信半疑的问,“我说怎么做纪经理都答应?”
“是的。”纪刚点头。
他的爽快倒让甜恬犯了难,其实很想一狠心把陆问之开除的,想想又觉得不忍心,犹豫了一下,便道,“罚钱降薪,还有不能让他再做头牌了,过夜费我也只付一半。”
她想了想,又道,“今天早上我还没醒他就走了,过夜费也没收,我把钱给你可以吧?”
不等纪刚回答,纪梵星便插话道,“田小姐真的误会了,陆问之并不是梵星的头牌,您可能是看他长的帅才错认了,那是因为他整过容。”
他笑得十分恶劣,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梵星向来以真为美,头牌是这我种浑然天成的帅哥,陆问之那种整出来的三流公关,过夜费很便宜。”
“有多便宜?”甜恬疑问道。
“一百块一晚。”
已经被摧残出免疫力的纪刚,因为纪梵星这句话再次吐血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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