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诚也听话的朝首座就是坐了上去,而公主则就坐在身旁的空位上,两名大内侍卫就站在了公主的身后,手里拿着宝剑抱着手,很是威风凛凛的样子。张士诚陡然看到公主身后那两名大内侍卫还傻站着,就站起身朝那两大内侍卫说到:“两位保护公主实在是劳苦功高,也还请就坐吧!”两侍卫听张士诚这么说,倒很是想坐下好好吃一顿,虽然平时他们也在宫里吃过不少好东西,但今天张士诚准备的这些东西也确实太不错了。但张士诚虽然让他们坐,他们又怎么敢呢?要知道公主可还没发话呢?于是两人都纷纷看向公主,公主自然是注意到了,也就打算做个顺水人情罢了,于是朝身后的两侍卫命令的说到:“既然太尉让你们坐,你们就坐吧!”两侍卫看公主居然一口允诺了,就忙是感恩戴德的朝公主和张士诚回到:“谢公主!谢太尉大人!”
随后两侍卫就坐在了公主旁边的空位上,随着所有人都一一就坐后,张士诚站起身抬着一杯酒朝堂下就是说到:“公主明日就要起程回京了,今日微臣特在此设宴为公主饯行,这一杯酒就让我们为公主送行吧!”说着所有人就纷纷端起酒杯朝公主敬酒,而公主又怎么好驳众人的面子,也就端起酒杯朝众人回敬到,转而一口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张士诚看公主和那两名大内侍卫还有其它人都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心里自然是喜出望外,要知道他的阴谋可就快成功了。暂时也不管那么多,张士诚看众人把酒喝了,就有坏笑的说到:“各位请坐,请用!”说着所有人也纷纷坐下开始吃起桌上的菜来。没多时,坐公主旁边的那两侍卫居然不知怎的摇起头来,似乎有些迷糊的样子,公主自然注意到了,但突然感觉自己也有些头晕眼花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了不在众人面前难堪,公主尽量压制着,可倒没发觉,旁边的两侍卫却突然一骨碌的就倒下了,顿时趴在酒席上不省人事。而公主似乎觉察出了什么,正要运功抵制的,却猛一运功就一下晕在了酒席上。
众人看公主和她的两侍卫都平白无故的晕倒在了酒席上,都感到很是诧异,但还没容他们细细思量,其它人也前前后后的就倒下了。张士诚看公主和所有人都晕了,便一副得意洋洋的嘴脸朝丞相看去,丞相也马上坏色的回了个眼色,然后二人便哈哈大笑起来。笑过后,张士诚朝殿外叫到:“来人呐!”随着张士诚的一喝,几名侍卫便整齐的走了进来。叫到张士诚就是拜到:“太尉!”张士诚指着公主和她身边的两名侍卫就是说到:“把公主和他们都捆起来,装上麻袋,统统抬到船上去!”
侍卫们没有迟疑的就按张士诚说的把公主和那两侍卫五花大绑着装上麻袋抬走了,见侍卫把公主抬走后,张士诚转过身朝丞相问到:“丞相,如今公主咱们也绑了,你看如何处置?”
丞相接过话来说到:“大王,如今公主既然已经绑了,咱们也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她身上的“欧阳令”据为己有,然后就派人北上去见昏君,让他割地来换公主,我想公主是那昏君唯一的掌上明珠,他一定会答应咱们的条件的!”张士诚也觉得丞相的馊主意十分可行,但旋即又追问丞相到:“丞相,那依你之见,咱们是要昏君割哪的地呢?”丞相便把早已想好的话对张士诚说到:“大王咱们现在已占据岭南,要想逐鹿中原就必须让元顺帝割让杭州路和临安给咱们,您看,临安是前朝的都城,军事地位尤为重要,而杭州路是临安的屏障,咱们要是占据这两大军事重镇,将来咱们便西可入蜀侵占长江沿线的所有城池,北上也可直克中原诸地,而且咱们占据这两地后,也可以将欧阳羽竹的少帅军压制在长江下游一带,让其难以向西和向北进军。大王您以为如何?”
张士诚听完丞相这一席话可真是胜读十年书啊!完全恍然大悟了,所以也就不加思索的回到:“丞相真是妙语连珠啊,本王也是这样想的,那好,咱们就这样做吧!”马上张士诚就叫来了“外交部长”,对着眼前这个自己以前很是信任的大臣,张士诚把自己的意思完全告诉了眼前这个人后,就一挥手示意他下去了。而张士诚自然是很放心的,要知道刚才那个人可是他栽培的得意手下,他自然很清楚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以前也谈妥过无数的条件,所以张士诚才会那么放心让他去。现在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就差押着公主前去交换了,其它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而在金陵少帅军的帅府内,前面朱元璋派去跟踪公主的两名侍卫都已经回来了。他们正在向羽竹禀报在张士诚大营中发生过的一切。羽竹端坐在帅府的帅位上,朱元璋和刘伯温等文武诸将都并排站在羽竹的两旁,而两名侍卫把一切禀报完退出帅府后,其它诸将都变得有些苦恼,面对张士诚的这一反常之举,确实有些措手不及。
而羽竹似乎是很明白的,他自然清楚众人在担心什么,而他也知道,虽然自己很清楚有些事,但难保张士诚不会瞎胡闹。而且还听说张士诚要拿公主去换地,羽竹也不想张士诚坐大,所以羽竹心底有这样一个想法,或许他是该去救公主了,只是又有些不愿和公主相见,一时间羽竹真感觉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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