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个把时辰,两人都口干舌燥了,终于停止了刚才头头是道的争吵,开始进入了正题。先是羽竹志在必得霸气的说到:“公主,本帅念在昔日的情份上,就饶你一命,你开城投降吧!本帅不想大开杀戒。”公主听这话,更以为羽竹小看了自己,就轻蔑的回到:“你真以为凭你就能攻下江都城吗?”羽竹更加怒气的说到:“据我所知,你城中不过就十万老弱残兵,并无有能之辈,本帅今日亲率十万大军,已然是给足了你面子,难道你觉得在这样兵力相当的情况下你还有胜算吗?也不怕告诉你,攻打金陵时,你们不是有二十万守军吗?本帅又何尝不是以区区万余人就攻下了金陵,难道你还真认为就凭你就能阻挡本帅拿下江都吗?本帅告诉你,江都我是要定了!”
公主懒得跟羽竹理论,听完羽竹狂妄的说话后,就抽出随身的佩剑从城楼上一跃而下,嘴里对羽竹喊着“那就试试吧!”就向羽竹杀来,羽竹本来是不杀女人的,但看现在这架势,若不杀了公主看来是难攻下江都了,也就迅速的拔出穿云剑从达达的背上纵身跳起,顶住了公主那劈头盖脸而来的一剑,两人僵持不下,就又分解开来在刀光剑影中大战了几个回合,说实话,公主确实武功不错,要换做别人,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毕竟穿云剑的威力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抵挡的。
两人战了几个回合,依然没分出高下,但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并非等闲之辈,于是双方都不得已的使出了看家本事,先是公主使出了跟国师格格林学的道心种魔*加上一剑劈来,掌力与宝剑融为一体,向一只黑透的大手掌一样朝羽竹打来,羽竹当然明白这是格格林教的道心种魔*,于是也一如既往的使出了帝心诀,娴熟的把功力都融入到穿云剑上,猛一掌打出,与公主发的掌和在一起,双掌各十,不相伯仲,一时间开始比拼起了内力,但公主毕竟还是低人一等,或许是刚学的缘故吧!功力还没有格格林那么深厚,没多时就坚持不住了,羽竹趁势再猛一发功,公主就被一掌震出了很远的地方,嘴里也吐出了血,估计是内脏被羽竹的帝心诀纯阳掌力给震伤了。羽竹见公主招架不住被打出了老远,顿时斩草除根的拿起穿云剑就又朝公主不问所以的就是一剑砍去,公主猝不及防,本能的一掌迎出去挡住了穿云剑,但因为羽竹威力强大,公主根本就没挡住,又是被震出老远,这下直接被摔到了城门外,城里的守军见公主不敌羽竹马上要死在羽竹的剑下了,就不顾一切的打开城门迅速的抬起公主朝城里奔去。并且又快速关上了城门,羽竹本来是拖着穿云剑又追过去的,但城楼上的守军却突然朝羽竹放起了箭,一时百箭齐发,羽竹顿时回过神来,一阵左右挥舞穿云剑抵挡,马上使出梯云纵飞出了箭阵。
公主被救走后,羽竹感到无比的失落,但又有些矛盾,从个人感情来说,他是不愿伤害公主的,但从主帅的立场来看,他没有杀了公主,没有拿下江都,又有点没法跟兄弟们交代。见公主也被救走了,江都城门紧闭,防守严密,羽竹不得不下令撤军二十里扎营,从长计议。
公主回城后,经过大夫仔细检查,确认是被伤得很重,至少十天半个月是不能再出战了。公主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看着众将,始终还是不放心,她了解羽竹,此次出兵江都似乎是势在必行,攻不下江都恐怕是不会轻易撤军的,但看着眼前的这帮酒囊饭袋,公主就感到莫名的彷徨。
而羽竹撤军扎营后,随即召集众将到了中军大账,众将依召开到账里,分为两排分别站在两边,羽竹则端坐在帅座上,双目有神的盯着众将就是问到:“江都久攻不下也不是办法,众将可有良策?”听羽竹这么问,便没有谁还听抬着头,都不约而同的把头低的死死的,不敢做声。羽竹看到众将一时也没办法,也显得有些苦恼起来。
突然,张珍从帐外没头没脑的就摸着进了帐中,羽竹和众将见张珍进来,都有些奇怪,但羽竹更有些生气,自己和众将正议事呢,张珍怎么就这样进来了呢!众人都没开口前,张珍就走到账中央向羽竹禀报到:“羽竹哥哥,我们这样攻不下江都也不是办法,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啊!”羽竹见张珍这么上心的关注战事,就回问到:“那珍儿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张珍摸了摸头然后吞吞吐吐的说到:“羽竹哥哥,我觉得公主今天被你伤成重伤,短时间内恐怕是不能出战了,她肯定会向别处搬救兵的,你一定要小心哦!”然后张珍就没说的了,羽竹听完马上下令到:“传令,三军严密把守各出城通道,绝不能放一人出去。”众将都是回到:“是!”然后羽竹挥一挥手,示意他们都下去了。
大夫给公主处理完伤势后就出了房间,众将依旧担心的看着公主,公主看了众将一眼,又是莫名的一阵辛酸。忽然,其中一蒙古守将向公主禀报到:“公主,我们城中兵力有限,粮草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敌人恐怕是不会轻易撤军的,卑职认为我们还是向外界请求援军吧?”公主听完那守将的话后,沉思了半晌,觉得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也就点头到,随即吩咐人准备笔墨纸砚,公主忍痛亲笔修书一封,让人带出了房间,直奔城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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