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父王求助般的看着加布,加布深深的点了一下头表示无奈。
“萨诺耶一切听从大王安排,诺阿能跟着大王是他的荣幸。”面对一向不可抗拒的炎帝,萨诺耶勉强的说
“嗯.....好,其他首领有子孙的立刻选出继承人,炎族只有后人众多才会兴旺,尤其你们这些天赋异禀带有神性的英雄们,生他一百个一千个,刑天,你的大儿子如果当年没有丢失,我一定会让他和精卫一起往返与烈山南海,你懂吗?”炎帝意味深长的看着刑天。
刑天还在喝着杜康酿的野果酒邋遢的笑着说:“那是一定的,我刑天从能拿的起武器开始就保护大王,如果我儿子在一定保护精卫小姐,我刑族世代都是炎帝的盾,炎帝的斧,不会错!不会错!”
“你这酒篓子,大王的话都听不出来,大王刚才还说只有炎族的准接班人才能同时接受大王和九天玄女教化,如果你三岁的儿子没有被掳去的话,他可能就会和精卫结为夫妻或者被大王定为炎族的接班人之一了,明白吗你?蠢货!”赤松子一脸的嫉妒,气愤的凶着刑天。
“炎帝大哥......不,大王.....我.....”刑天有些哽咽连忙用粗大的兕牛角骨杯盖住了脸,一口气干掉了满满一杯子的酒,兕牛的角可以装十多斤的酒,刑天连喝三杯,他眼睛红红的站起来虎目审视着大厅的众头领突然他大喝一声:“叛炎族者......杀!”他一脚踢碎了自己的石头座椅,大厅里一下安静下来。
“嗯.....他喝醉了,扶他下去。”炎帝深沉的说,并不为刑天的失态而有所变化。
刑天被赤松子费力的拉出大帐外,刑天迷糊的指着萨诺耶,不停点着指头。
“醉鬼!”萨诺耶吐了一口唾沫轻蔑的说,目光碰到儿子诺阿身上那凌厉的目光霎时间有些动摇,但很快他瞪了一眼惊慌的诺阿说:“大王我们这就走了,请大王等待我的好消息。”
“诺阿和你的父王道别。”炎帝拄着腮帮不动声色。
“不必了!夸父族的男儿怎么可以这样,诺阿,像你爷爷萨加布一样当个夸父勇士!”萨诺耶满是力量的盯着诺阿,诺阿听到爷爷的名字,没有刺青的脸上起了变化,他像被打了肾上腺素般拍着额头吼了一声:“沃加!”萨诺耶脸上露出满意的野性笑容,他对着儿子也猛拍了一下额头粗野的叫道:“沃加!”全场都敬畏的看着这对离别的父子。
萨诺耶和加布离开了大帐,离开前他一直瞄着角落里的蚩尤,蚩尤并不回避他的目光,在夸父王即将出帐的时候,蚩尤微微俯下了长着两根大犄角的头颅并把双手放在胸前,那个动作是那样的隐秘,萨诺耶刚毅的点了下头,便背上加布消失在夜幕里。
天空黑的不见五指,再过一个小时最黑暗的时刻就会过去,神州就要迎来灿烂的黎明,烛龙神睁开双眼的时候,白天的时间就会开始运转,太阳神鸟陆压会从东海飞起用他的光热普照大地,在这黎明的前夕精卫艰难的借着营地的篝火,提着追星弓一步步逼近刑柱上的乌兰塔。
多日的折磨已经让乌兰塔开始消瘦虚弱,他的眼窝深陷嘴里的呼吸带着臭味,精卫咬着嘴唇举起追星,乌兰塔微微的抬起头看到追星的寒光他笑了:“小姐,你早就该杀掉我,至少让我死的痛快些。”
精卫哼了一声,放下弓说:“我并不想杀你,可是形势所逼,仓颉要送你回炎族揭穿你的主子,父王定会亲自灭了夸父族,现在内乱只会让炎族更削弱,我必须阻止这一切。”
“也好,我死了我的族人也少受些苦难,我想知道,精卫小姐回到烈山会怎么做?消灭夸父族吗?”乌兰塔长呼一口气痛苦的说道,好像他的肺部被压扁了一样。
“没错,但我只会除掉主事的人,另立夸父新王,所有参与这件事情的人都要受到惩罚。”精卫盯着乌兰塔。
“炎帝是个表面温和但是脾气暴躁的王,他肯听你的吗?”乌兰塔喘息着。
“也许不会,但是我会试试,我和父王不一样,我不会杀些不相干的人,夸父族的女人小孩都不会因为此事受到牵连,有可能我会再次让夸父族回到炎族的势力范围生活。”
“不,夸父族喜欢自由,炎族的管辖不是我们想要的,即使我们是纯盘古人也不想在那种担惊受怕的环境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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