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人不可貌相。”

“呃。”君弄墨撇嘴，有长成他这样的坏人？

眼皮抬都没抬一下，战无双不语。

“唉，你这个人真无趣。”

“看起来不像。”霍然抬头，近距离地瞧了瞧，语气里充满真诚，战无双点点头，也就是看起来而已。

“那是当然了……”突如其来的靠近令君弄墨的身体僵住，往后退了退，挪开脸，摸摸鼻子，喃喃自语。

细看之下，就会发现他的耳朵，出现了可疑的淡淡粉腻。

“人妖。”某人语气非常平淡。

“恩？”君弄墨眨了一下眼。

“就是形容一个人长得非常完美的意思。”回答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啊，谢谢夸奖。”君弄墨挑眉摸着下巴，笑着说道。

战无双点头，抿了下唇，不说话了。

又沉默了一会儿，君弄墨嫣然一笑，略带无邪的语气地对她笑，“你也长得很人妖。”

呃……战无双语塞，嘴角微抽。

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就是。

看着她抚额懊恼的样子，君弄墨脸上笑意更甚。

咳了咳嗓子，战无双转头对他笑了笑，“谢谢。”

君弄墨脸上笑意褪去，他被战无双发自内心的笑容给镇住了。

眼前的人尽管脸上身上满是污垢，浑身上下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但是她眉眼间的灵动之气，一笑，竟让她整个人显得朝气蓬勃，绚烂夺目。

“不，不客气。”摸了摸鼻子，君弄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结巴。

止住笑，战无双悠悠地拨去额上散落下来的头发。

“之前是你吧。”声调一如既往的平淡，似乎是疑问，语气却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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