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主……主……无双。”龙浔被惊得结结巴巴了起来，好不容易把话说完。

他向来都是以仆自居，千百年来皆是如此，“朋友”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意义重大，也是他曾经连想都不敢想的，而此时此刻……

战无双满意的点点头，她不是在古代的封建社会里长大，没有那种必然要有的主仆关系的认知观念，毕竟没有谁一出生就注定将来会低人一等。

她的世界里向来黑白分明，区分起来只有三类人，一是朋友，二是过客陌生人，三是敌人。就像是红黄绿三原色一样简单，只要过得自在就好。

愿意真心对她的，自然是朋友，虽然龙浔只是个戒指。

“要如何洗经伐髓？”战无双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地问。

“洗经……伐髓？”龙浔顿时倒吸了口凉气，失声大叫。

“恩。”战无双眉梢微动。

“唉，主无双，你真的……决定要？”平缓了下情绪，龙浔稍有迟疑地问。

“可怕？”

“唉。”龙浔叹了口气，“是可怕。”

“洗经伐髓的恐怖之处在于，经历过程不但极其痛楚，堪比极刑重罚，令人生不如死，而且越是有潜力的人所要承受的时间越长。”

龙浔说完停下，沉默了。

战无双一脸平静地点头，“还有？”

她知道龙浔的话里还有下文。

“洗经伐髓的生存率少之又少，一千个人里基本只有一个能存活。”讶于战无双的直觉上的敏锐。龙浔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开口说了。“但是能熬过去，挺过来的，未来潜力必定无可限量。我只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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