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能在等了,最好马上带萍离开这里,当然,需要请道士把那个鬼赶走,我才能搬走,要不然,不管我搬到哪里,都是徒劳。
“凡是住在这栋楼的,都要录一下口供,现在警察正在办事,你们不要靠那么近,又不是领奖,死人有什么好看的。”一个警察拿着本子对着周围的人群喊话。
我拉着萍站了出来说:“我们住在三楼的?”
警察看了我一下,拿着本子简单的登记了一下,给我简单的录了一下口供。我当然不能说是鬼杀的人,说了也没有一人信,还会找来很多麻烦。
我紧紧拉住萍的手,生怕会走丢一样,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或许,因为有警察在楼上办案,而且又是大白天,我才会放松了许多。但是,每走一步,我的心跳都在增加一次。直到,慢慢逼向二楼。
刚好有两个警察从二楼的房间里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
趁着开门之隙,我看到房间里面有几个警察在查案。他被平放着躺在地上,盖着一块白色的布。恰巧从窗户外面刮来一阵风,将白布吹起,掀起了一角,盖住他头部的一部分显露了出来。他的眼睛已经被挖了出来,满脸是血,仅仅剩下两个眼窝大得吓人。
萍应该也看到了这一幕,才会“啊”大叫一声躲在我的背后。
“你们是干什么的。”刚好走出来的一名比较高大的警察问我。
“哦,我们是住楼上的,上去拿钥匙。”我指了指楼上说。
“录了口供没有?”他动了动帽子。
“简单录了。”
他看了看站在我后面的女朋友,示意我们可以走了。然后问旁边的法医:“检验出来死者的死亡原因了吗?”
听他的语气,应该就是队长了。
法医动了动眼镜,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从死者的身体上来看,应该是他杀,被挖掉眼珠流血过多而死的。至于是被什么东西挖走眼珠的,周围都没发现凶器,还有死者的身上都没有致命伤,只有脖子上留有一条掐痕,还有两道手指甲的抓伤。从血液的颜色上判断,估计是死于昨晚十点左右。具体的要回去在慢慢观察。”
“什么?”队长大惊,“死者的身体这么强壮,身材如此剽悍,还有人能用手掐死他?看来凶手一定不是一般人。”说完示意协警把尸体抬走。
我故意放慢脚步,想听听彪汉的死因。猜测永远没有真相让人踏实,所以当我听到法医都这么说,我就确定,必定就是昨晚站在路边的“她”所杀。
我们走上了三楼,轻轻地开了门。我的第一个视线就是看到地毯上的水杯,我拿起水杯,如果水杯依然是血色,那么我会掉头就跑。
所幸的是,水杯很正常,杯底也没什么异常。看了看大厅,除了我仍在地上的报纸有点乱迹,其它的东西都整整齐齐,原封不动。我拿起桌面上的车钥匙放进了口袋,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到包袱里,顺便把萍的那套衣服也塞了进去,手电筒也要带上,还有萍的数码相机。该拿的基本差不多了,我们准备撤离。
就在我们准备关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下。嗯?浴室的门怎么会动?
为了看个究竟,我想到浴室看看。我叫萍坐下休息,她不肯,非要拉着我的手,一起走到浴室门口。
我记得当晚我冲出来的时候,是本性地把们锁上的,而且,力道很重。冲出来的时候,萍也跟我一起跑进了房间。后来我们谁都没有到过浴室,包括房东,因为房东每个月只来一次收房租,其它时间基本不会来,更不会随便进私人的房间。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浴室的门怎么是半遮半掩地开着?随着浴室的窗口吹进来的风,轻轻地在摇动。
我很害怕,但是越害怕,我就越想知道原因。我把包袱递给萍,示意她不要过来,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门板上,慢慢地打开。一看地上,一滩红色的血液映入我的眼帘。萍看到我的脚在发抖,大步走了过来。
我控制内心的恐惧,继续把门推开。
“啊!”
我们大声地叫了出来,撒腿就跑。
楼下的警察闻声赶过来,我们跑到了二楼,队长抓住我的肩膀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只举起发抖的手指。警察飞速地跑上三楼。
看到我们打开门的房间,队长带着法医和几个警察走了进去,留下一个协警带我们下楼。
萍拖着沉甸甸的包袱问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那个~~~咳咳咳咳。”萍停止了说话,捂住胸口,差点想吐出来。
我扶着萍,拿过她手上的包袱,轻轻拍着她的背部。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拍着萍的背部不让她吐出来。但是,萍还是吐了。
我赶紧打开旁边的车门,跑过去把包袱扔了进去。拿出纸巾,给萍擦了擦嘴巴,不停地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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