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杨真心疼自己的哥哥,要缀学,帮助哥哥卖东西,可是杨谨死活不同意。
杨谨想:我不念书,累死累活得供你上学又不是让你以后陪我卖东西的,小崽子。
苏熏衣似乎已经融入这个新的身份,开始心疼哥哥,每天很晚睡,等着哥哥从夜总会下班回来,则亲自热夜宵给哥哥吃,同时在心中也俨然把这些当成自己应尽的责任。
每次杨谨都严肃得告诉她以后早点睡,不要等他,可是,苏熏衣不听,偏偏和杨谨扭着干,心中很是早熟得产生了“我就不听,你能奈我何的”反叛想法。
这可真是让杨谨头疼,大的小的都让他操心。
然而,有一天,午夜时钟敲响,原本热情、躁动、喧嚣的世界陷入了许多人不熟识的沉寂,微亮的光芒在漆黑中挣扎着,徘徊着,不肯熄灭,仿佛无论白昼还是黑夜,挣扎、不屈、期冀才是天地间那永恒不变的运转定律。
太过静谧的世界有时却让人产生那种无法控制的不安,呼吸、心跳声突兀得令人发慌。
已经这么晚了,杨谨还没有回来。
苏熏衣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受到两个哥哥的疼爱,便把这里当做自己真正的家,她愿意付出真心,哪怕有一天杨谨和杨真发现那个令人绝望的真相。
可是,在这样的夜晚,她控制不住得胡思乱想,想着电影里舔着刀口、厮杀不断、残忍无情的画面,心脏似乎就颤得厉害,电影给她造成的阴影太深了。
就这样,她在床上蜷缩成一个团,睁着眼睛,脑子里控制不住得呈现各种惊心动魄的画面,慢慢地,慢慢地她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一阵乒乓的声音,身上还有胳膊上缠着绷带的杨谨被章喜扶了回来,乍一看像是木乃伊,他躺到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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