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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恶王之死

全盛龙眼见大事无虞,便起身遁了尿道,心想此刻大哥有要紧事办,定然管不了他和锦生。小解之后便大大方方的朝权晟清的后院而去。

锦生打晕了苏柳儿,正拖着陶钧出来,按照齐云峰的托付,如有意外发生救了陶钧送到后门,谁料偏偏碰到了最不想碰到的人。

“锦生,你这是……你……”全盛龙诧异的指着他们,震惊之下又带着几分担心,他这是要带陶钧去哪儿,敢坏了大事,这小子是活腻了吧!

锦生浑身僵冷,脑筋飞快的转着,“我,柳儿姐命我送,送……”

“少胡扯,她不拖着陶钧上床,叫你送去哪里?”全盛龙瞪起眼来抓锦生,他拖着陶钧转身就跑,没跑几步就摔倒了,害怕的闭紧了眼睛。

全盛龙一把揪起锦生,拖着就走,忽然一道寒风袭来,他扭头一看惊呼道:“齐云峰,原来是你?”

“少废话,放开他。”齐云峰劈掌而出,招招狠厉,成败攸关的时刻容不得半分仁慈。

全盛龙上躲下挡,踉跄后退,讲路数讲功力他那里及得上江湖闻名的清风捕头。只顾着奋力抵挡,蓦的腰后噗嗤闷响,一把利刃冲开皮肉,深深的捅穿了肠子,下手之狠竟是压上了浑身力气,他惊愕的回头,刀旋着被抽了出来,锦生狰大的双眼,冷静的握着血刃抬起,狠狠地再捅了一刀。

“锦……锦生……”全盛龙握住刀柄上的手,使出浑身力气,他不敢相信,自己这条龙,几乎就要飞腾在天的龙,竟会断送在一个戏子手里,可笑的是自己还会为他担心,而他却是这样来回报的。

锦生猛的一推拔出匕首,“齐大哥,事不宜迟,快带瑾王走。”说着勒紧全盛龙捂住了他的口鼻。

全盛龙蹬着双腿,浑身剧烈抖动,胸口腰后的血好像泉涌一样汩汩流出。慢慢的,眸光涣散起来,颤抖渐渐止歇。

齐云峰目光一沉,架起陶钧道:“放心,我很快回来救你。”

锦生重重点头,拖着死沉的全盛龙往回走。走了几步,满地的鲜血已然掩盖不住。不想再费力气,扔下全盛龙就往苏柳儿处走去。一不做二不休,苏柳儿不能留。

权晟清等着捉奸在床,扣陶钧一个清自恃功高,借酒非礼女侍的罪名,这样的丑闻一旦发生,陶钧的威信必然大跌,再加上新封的比肩王实权未定,借此也可削减陶钧原本的兵权,给他个虚职以后任自己摆布。

不消多时,一名杂役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跪倒在地上抖如筛糠,“圣……圣王不好了,出事了!”

权晟清一愣,跟事先安排的有些不同。不过他还是站了起来,朝茹王、敬王等挥手道:“走,随本王去看看。”

走到后院外的路上,大片血泊中倒着全盛龙和锦生,全盛龙脸色灰白全无生气,一众人顿住了脚步,顿时鸦雀无声。

怎么会这样,计划不是这样的啊?不止茹王和敬王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翳,就连权晟清也有些发蒙:怎么可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权晟清看了眼锦生,大喊到,“来人,快把他给我弄醒!”

锦生被人掐着人中,猛的醒了过来,“救……救命,救……”他双眼失神,挥舞着双臂求救,显然是受了过度的惊吓。

权晟清向前几步蹲了下来,寒铁似的冷脸压抑着愤怒问:“怎么回事,谦王怎么死的?”

“我,我不知道,谦王浑身是血……”

权晟清抬起脸来,目光随着血迹延伸,可不就是到了那间厢房,本该让陶钧出丑的地方。他立刻起身,甩开衣摆就走,究竟是怎么回事,柳儿她到底干了些什么?

茹王和敬王趋步跟随,茹王顿住打量了锦生一眼,那一眼犹如毒舌吐信,吓的锦生狠狠浑身发抖。

厢房的门大开,床上的女子衣衫不整,床铺上亦有斑斑血迹,那明晃晃的凶器就摆在一旁。权晟清闭了闭眼,心中知道全盛龙绝非苏柳儿所杀,但是现场看上去就是谦王风流未遂遭到反抗,害了自己和他人性命。

他愤懑的扬手,“行了,没什么好看的,都出去吧。”心念一转又问:“比肩王置在何处,看看他是否安好。”全盛龙和苏柳儿死了没什么要紧,可是好好的计划就这么泡汤了,这个哑巴亏实在是难以下咽。陶钧,是你做的就别想脱掉干系!

大伙随着圣王回到院中,全盛龙的尸体已经处理,锦生跪在一旁,缩成一团隐隐打颤。

等了一会儿,齐云峰扶着陶钧姗姗来迟,陶钧步伐滞怠,靠在他肩头依旧昏昏。

“齐副使,你这是带比肩王去了哪里,我记得是命苏柳儿照顾他的?”权晟清先声夺人,没看住齐云峰也是错失一招,要是能把命案推给他们就好了。

“圣王,比肩王醉的厉害,我刚好带着解酒药,就将他领走了,毕竟我照顾起来比柳儿姑娘方便。”

“哦,那时苏柳儿在哪?”

“就在院外。”齐云峰看了一圈问:“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权晟清痛心疾首似的,嘶哑道:“谦王被杀了,苏柳儿也死了!”他偏偏不说苏柳儿杀了全盛龙,故意分开两说,就是要告诉在场所有人,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怎么会这样,方才谦王还在喝酒,柳儿姑娘也好好的。”

“呵呵,这就要找仵作好好验验了,一个人女人两刀子结果了阿龙,我还真不敢相信。”

齐云峰的手微微收紧,垂下了想要去看锦生的双眼,难道苏柳儿也是锦生做的?

“此事就交给衙门去办,当时未在大厅里的人都要严查。”

这话分明就是有所指谪,齐云峰不悦的拧眉,“比肩王醉成什么样大家有目共睹,这么说来我齐云峰的嫌疑最大了喽。”

“哎,齐副使不要这样想,本王并无此意。”

齐云峰压下嘴角,不再顾忌,“谦王之死,圣王心痛是人之常情,但是牵连无辜齐云峰就不能不说了。谦王好色大家都心知肚明,今日他喝多了酒,定是对柳儿姑娘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才有此一遭。”

人群里窃窃私语,对齐云峰的话都表示赞同,茹王上前一步道:“是啊圣王,您这是关心则乱,事实摆在面前,还是不要妄做揣测,节外生枝为好。”

权晟清一惊,扭头皱眉:茹王这是怎么回事,竟然帮齐云峰说话。

敬王也跟着说:“为了谦王的名誉,属下以为还是不要扩大事态吧。”

权晟清眉头抽搐,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护院统领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禀圣王,左先锋回来了。”

“什么?在哪里?”权晟清双拳紧握,慌张的向前走了两步。心说他怎么会没死,难道说今天的事败和他有关?

未几,柴小冬出现在众人面前,他领着一众亲兵进来,步伐矫健沉稳,来到院中单膝一跪,“末将来迟,圣王恕罪。”

“你,你……”权晟清只想骂他怎么不去死,还滚回来干什么,咬了咬牙还是道:“左先锋原来大难不死,真是本王大幸!”<!--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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