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富夏顿时有些飘飘然起来,觉得若能这样的话,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柴小冬大手一挥,“来,大家座座座,不必拘谨。”
刚一坐下,柴小冬就举起一杯,对柴富夏说:“大哥,能像今日这样共聚,我真是太高兴了!我来先干为敬。”
柴富夏见面前已有斟满的一杯,只好拿起来干了。
柴小冬喝完很是开心,转过头去看李路,“哎……李大管家,你也应该敬我大哥一杯才对吧!”
小勺快步上前,在李路面前摆了杯子,斟满了酒。
“应该,应该……”李路端起那杯酒,站了起来,“小的敬大爷一杯,以后还望大爷多关照。”
柴富夏呵呵笑着,再拿起一杯,跟着站了起来。“那是自然,咱们干了此杯。”
两个人一饮而尽,柴小冬拍起手来,大声道好。眯着的笑眼却是冷光乍现,一杯酒足以定乾坤,该去的当去,留下的也再不能翻身。
就在笑意消失在唇角之即,李路突然捂着肚子抖了起来,他痛苦的倒在桌子上,死鱼似的扑腾,瞪大的眼睛死死盯着柴小冬,嘴里狠狠咬出一声“你……”
柴富夏吓得落了手里的空杯,砸在地上闷声碎裂。他捂着肚子,等着一样的疼痛到来,可等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根本没事。只是李路,他滑落在地上,抖了几抖,口鼻流血而亡,眼睛却是死不瞑目的瞪着。
“大哥……”
柴小冬突然一叫,吓得柴富夏跌坐在椅子上,连人带椅子又翻在了地上。
柴小冬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低沉缓慢的说:“哎呀呀……大哥,你怎么毒死了我的大管家啊,人命关天,我是不是该报官啊!”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柴富夏吓得直往后缩,这一天来他所受的惊吓,却远不及此刻,说他杀人,这简直是血口喷人。
“大哥,这屋里只有四个人,死了一个,两个人一起指认另一个,那么你说……官老爷会怎么判呢?而且……你瞧瞧你的手……”
柴富夏举起手,看了又看,发现自己的手上有些微不可见的晶粒,他惊呼道:“这,这是什么东西?”
“证据,只有你碰过李路杯子的证据,这种毒药在空气里久了,就会变成细微的晶粒。你手上有,而小勺换给李路的杯上也有。”
柴富夏一听,慌忙拍手,然后把手往衣服上使劲儿的蹭。
柴小冬叹了口气说:“大哥,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这东西越弄味儿越大,而且不过三天,味道是不会退的。”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柴富夏挫败之下几乎要哭出来了,他只好不停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想怎么样!”
“来,这里画个押,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
小勺在地上铺了一张纸,还准备好了印泥儿。柴富夏趴着一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柴小冬竟然叫他承认杀人,而不告发他的条件是,他乖乖听从差遣,永不背叛。
尽管心里有一万个不乐意,可柴富夏贪生怕死啊,不得不按下了手印儿。从此他的生死便被捏在柴小动手里,永世也别想翻身了!
留下了失魂落魄的柴富夏,柴小冬领着小勺去柴房收拾大娘和小妹。
他问小勺,“二小姐和穆左隽如何了?”
“二小姐很好,只是穆左隽不太好,他根本戒不了,现在都没人敢去伺候他了。”
柴小冬呵呵一笑,“怎么没有,马上不就要见到现成儿的母夜叉了,正好对付他?”
小勺一听,噗嗤乐了出来。<!--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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