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钱,给钱行了吧,要多少只管开口!”柴小冬忍着疼去摸银票,扯的伤口刺疼,他不禁暗骂,这帮狗杂碎,强买强*土匪还凶恶。
一听给钱,几个打手面面相觑,为首的看见柴小冬伸出了银票,就走了过去,一看之下眼睛瞪成了牛铃那么大,“这……这么多?”他抖了抖下巴,喜形于色的伸出手来。
突然,横来一脚,把他踹开了几丈远。
柴小冬反射性的后仰,随后定睛一看,一个挺拔的身影立在面前,他穿着青灰的绣纹长衫,气度沉静如渊,一身凛然正气,不过……怎么这么眼熟?心,缓缓提到了嗓子眼儿。
那人甩开衣摆,转过头来。“兄弟,你还好吧?”
柴小冬张大了嘴巴,差点被自己噎死,眼前清俊的男人,竟是自己失散的二哥——陶钧!
陶钧以为他吓坏了,回过头来朝几个打手说:“你们几个,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想闹到官府去就放马过来,讹人钱财霸道行凶,你们这烟馆还想不想开了!”
“你他娘的哪……哪根葱,敢打我们老大。”喽啰一边咋呼,一边瞅着地上的老大,偏偏他打滚哀嚎,就是起不来。
“怎么,想和他一样?那就来吧,我奉陪到底!”
陶钧底气硬武功高,那淡淡的笑容更是叫人不由得畏缩起来,这些打手不过是混口饭吃,就怕得罪了什么江湖人高人,或是不露相的达官权贵,给自己招了大祸。他们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决定算了,他们拖起了虚脱的老大,骂骂咧咧的回去了。领头的喽啰转过头来,状做凶恶的呸了一口,“小子,你别得意,给我走路小心点!”
陶钧轻笑,毫不在意的目送他们。这些地痞流氓你硬他就软,你弱他就强,都是些欺软怕硬的怂货!他转过身来,想要拉起那位兄弟,却不由得怔住。地上的男子浓眉紧锁,紧紧的凝望着他,目光里还闪动着点点水光。陶钧眨了下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那眼神……着实古怪。“兄弟,你还好吧!”他担心的伸出手去。
柴小冬毫不犹豫抓住了他,死死的握住。
陶钧使力一拉,扶住他微微一笑,突然看到他的背上染着血迹。“兄弟,你身上有伤?”说着,皱紧眉头又看了一眼。
“没,没事,这点小伤。”柴小冬心想:老天让我再遇到二哥,别说是受伤,就是减十年寿都没问题!他激动的,紧紧的,狠狠地握紧了陶钧的手。
陶钧嘴角一抽,觉得这人手劲儿不小像是练过,可刚才怎么不教训那帮混蛋。又一想,对了,他身上有伤。不过他的表情怎么看都觉得古怪,自己应该开口告辞,可是那殷红的后背,紧紧不放的双手,让人莫名的心软起来。
“呃,兄弟,你这伤……要不随我去包扎一下?”
“多谢二哥!”柴小冬绽开笑脸,掩不住欣喜若狂。
二哥?陶钧眉头一颤,无语的想哪里有称呼别人二哥的,整整喊挫了一截,这小兄弟该不会脑子不好使吧,样貌长得挺周正,真是可惜了。他笑了笑,伸手一指,“不远处有家医馆,我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
柴小冬拉紧了他,使劲点了下头,这才控制住一诉相思的冲动,“好,都听你的,你说的算。”
陶钧笑了,是真的被他逗笑了,这么孩子气的男人还真是少见。“好,跟我来吧。”陶钧说着扶住了他,两人慢慢朝医馆走去。
柴小冬真是做梦一样,合不上嘴的来到医馆,让大夫弄好了伤口,过程中是哼都没哼,就是咧着嘴看着陶钧。
大夫对这种痴症见怪不怪,奇怪了一下是因为柴小冬发痴的对象是个男人。于是麻利的弄完,立刻离开了。
柴小冬迫不及待的说话了,“今天多谢你了,我叫柴小冬,住在闻府,南大街的闻府。”
一听到闻府,靠在门边的陶钧就直起身来,他没有说话,而是打量起这个自称柴小冬的男子。
见陶钧不说话,柴小冬故意问他,“敢问兄弟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改天我一定登门道谢!”
陶钧想了想,凝目抱拳,“在下陶钧,暂时落脚蓬宾客栈。”
他据实相告,让柴小冬激动不已,心想二哥也是有心结交的,既然这样来日方长,相认的事可以慢慢再说。
陶钧送他上了马车,挥手作别,柴小冬突然觉得心被搅碎了一样,欣喜,不舍,还有害怕揉在一起,就怕一别再难相见,决定明天就去找二哥。
第二天,柴小冬起了大早前去,却没想到查无此人,他疯了似的跑上去敲门,一间间的看,拉都拉不住,客人都给吵醒了,客栈闹了个鸡飞狗跳,老板命小二去请捕头大人。于是,等柴小冬看完,捕头也来了,偏偏就是齐云峰。<!--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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