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屋里的热情顿时高涨。佟铮惯会做人,迎上前来热络的招呼,为两人引座。就连邱二爷也放下烟杆子起身招呼。
莲玉凝目打量闻进升,传说中恭王的心头肉,柴爷的意中人。
柴小冬随着闻进升坐了下来,目光扫过一圈,在莲玉那里顿了一下。
莲玉执起酒壶,趁着他们客气寒暄,不动声色的挪到了闻进升身后。
“闻爷,您的面子可真大,平时咱们请都请不来啊,今日既逮着了,先同我们干了三杯!”
闻进升来了就知推不掉,看着面前的酒杯被斟满,举起一杯站了起来,“好,我先干为敬,都是生意上的朋友,还望以后多多关照。”说完连干三杯。顿时,叫好声此起彼伏。
佟铮瞅着柴小冬,仰头干了,柴小冬也不马虎,一口灌了。
座上几个人,揣着看好戏的心思,竭力帮柴小冬成事,于是推杯换盏、轮番上阵,不多时就喝出了六七分醉意。
柴小冬乐见其成,不紧不慢的帮闻进升挡酒,他越挡他们越劝:什么柴爷心疼啦,果真是含在嘴里怕化啦,一溜的浑话喷着酒气跑了出来。
闻进升心头一堵,推开柴小冬,一杯接杯的喝了。又喝了几圈,闻进升抚住额头,挡开了推过来的酒。“不能喝了,再喝就要……”胸口一阵酸恶上涌,他赶紧扶住了身旁的柴小冬,“走……要吐……”
柴小冬眯了眯眼,把闻进升抱进怀里,抬手止住了劝酒的人。他们一见,无不了然的邪笑起来。
柴小冬扶着闻进升,随莲玉到了一处厢房,莲玉端来痰盂给闻进升吐完,扶着他上了床。
柴小冬看了一眼,走出房间关上了门,站在外头细听动静。要是莲玉的一番逗弄,挑起了闻进升的欲/火,那他就进去灭火。要是闻进升难搞,突然醒过神来,也不会对个女人怎么样。毕竟酒后乱性,和自己霸王硬上的结果,差了不止一丢丢啊!
莲玉跪在床上,盯着闻进升泛着薄红的脸颊,心里又嫉妒又气闷。这个闻爷英眉朗目,着实俊美,可体格气质不像个兔儿爷啊,他能受得了被男人抱?
她解开他的外衣脱下,手法娴熟的隔着里衣瘙痒,由上至下,若有似无,仿佛拨弄着一池春水。果然,没一会儿便有了反应,闻进升的呼吸粗重起来,睫毛微微轻颤,却没有醒来,他被抚弄的舒爽,沉浸在梦中一般,中心微微隆了起来。
莲玉心有不甘,却不得不出去了,她放下床帐,下了床,打开了房门。
柴小冬看着她,目光炯炯发亮,“怎么样?”
莲玉撇了下嘴,“睡得沉呢,感觉是有了,可你能拿的下?”她挑着眼稍,带着一丝嘲讽。
“醉鬼爷再拿不下,要种干什么用!”他楼了莲玉一下道:“谢了!”然后大步走了进去,关上了房门。
莲玉被挡在外头,心头火烧火燎,恨不能踢门砸窗:臭男人,死冤家,柴小冬你个大混蛋!
柴小冬走了过去,步伐沉稳,比起在外头等的时候,莫名的冷静的多了。他17岁当土匪,六年里什么都干,就欺男霸女的勾当不屑做,可谁能想到,今天他便要开开这个洋荤。
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帐子,白色里衣的闻进升端正的躺在床上,俏短的头发,白里透红的面颊,眉是眉,眼是眼,唇色被酒醺成了胭脂一样。他二话不说爬上了床,把手从衣摆里伸了进去,真真切切地触到了火烫的肌肤,激的他浑身犹如电流蹿过。
果真,闻进升的腰结实充满韧性,随着肌肉凹凸起伏,让人忍不住一探再探,来来回回摸了好几遍,这要是忍得住,他就不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他立马跨了上去,开始解腰带。
突然,闻进升皱紧了眉头,一下弹了起来,吓得柴小冬往后一跌扶住了他。
“哇……”一股热流喷到了柴小冬肩上,他咬着牙暗骂:他奶奶的,吐的可真是时候。反正衣服不能穿了,他干脆用袖子给闻进升擦嘴,然后拍着他的背顺了好一会儿,等他好些了,才把他轻轻放回到床上。
门突然打开,莲玉吓了一跳。
柴小冬光着膀子,抱着一团酸臭的衣服走了出来。他的脸有些臭,语气也十分不爽,“我去换衣裳,你喂他喝点醒酒茶吧。”莲玉愣愣的点了点头,瞅着柴小冬大步离开。
闻进升吐过了,醒酒茶也喝过了,很快清醒过来,之前只是喝的太急,这醉来得快走的也快。
换完了衣服,柴小冬过来接他,闻进升也没推拒,任由他楼着慢慢走出了裕丰园。
不知怎么回事,马车还没到,他们只好站在街边等。不一会儿,马车姗姗来迟,停在了面前,柴小冬扶着闻进升先上车。
突然,寒光一闪,车夫挥着匕首刺向闻进升。因为喝了酒,闻进升的反应慢了许多,再加上距离太近,躲开了一刺,两刺,可第三下已经逃不开了,仰面看着匕首直插心门。
“小心……”柴小冬纵身一扑,抱住了闻进升,肩上生生挨了一刀,他回身一劈,那刺客翻下了马车,刺杀不成慌张逃跑了。
“柴小冬……”闻进升向前抱住了柴小冬,心脏狠狠揪成了一团,他手脚冰凉的推开他察看,只见汩汩的鲜血涌出伤口,沿着刀柄流下,迅速染湿了两人的衣摆。
柴小冬皱紧了眉头,半天才呵出一口气来,嘴唇颤抖的问道:“你……没事吧……”
闻进升按住了他,大吼一声,“驾车,去最近的医馆。”<!--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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