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远和老爷子从山里回来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许致远他拜访了一下好久没见的亲友,剩下两天去古玩小店看了看。
周围商铺的老板们见他回来后都纷纷询问他这一年多的去向,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搪塞过去,他知道别人也就是礼貌性的问问罢了,一切有韩伯具体打理。
许致远在这行里没有真心交的朋友,因为这行里同行是冤家,抢的都是一碗饭,少你一个别人生意更好。
再加上他现在的心态也有了不小的变化,以前还是很享受平静的生活,但经过这一年多和老爷子修行以后,他体内那股子属于年轻人的劲头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说出来也正常,人的欲望是和自身的实力成正比,那些嘴里一直喊着享受平淡生活,安于现状的大多数都是没能力去改变生活的人,但凡有实力的自然都会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圈子。
其实人的一生就是不断寻找自我定位的一生,什么样子的人就有什么样子的圈子,就象是毛虫经过艰苦蜕变成蝴蝶以后,天空才是它真正的归宿,而再也不是整天蠕动在干枯的树枝上。
许致远现在的心态就是如此,他也开始渴望丰富多彩的人生经历和热血沸腾的江湖生涯,谁无年少轻狂时,青衣仗剑江湖游才是许致远未来的目标。
这到不是说许致远的性格有什么巨大改变,这种冲动源于他骨子里对修炼的专注和执着追求,以前不知道外面世界的精彩,而现在老爷子给他打开一扇通往更高层次修行之道的门,如何让他再平静下去。
无数的江湖奇人,神奇的武功秘籍,刺激的游侠生活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许致远年轻的心房,让他热血沸腾。
现在的他就象是头发了情的公猪只想尽快找到头雌性同类翻云覆雨几次一样,他尽量的压制着自己冲动的心情,计划着过段时间就出去游历一番。
但孙杏林的一个电话使他彻底冷静了下来,孙爷爷中毒了!
等许致远赶到孙家见到卧床不起的孙爷爷时,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骨瘦如柴,面色铁青的老人就是尊重敬爱的爷爷。
许致远上前一把抓住了杏林的手臂急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杏林的手臂差点被许致远捏断了,“老老大,你先放开我再说,我的手都快断了啊!”
许致远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松开手道“对不起杏林,我太急了,没伤到你吧?”
“没事,我知道你看见爷爷这样也很心急,但心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爷爷中毒已经都快三天,要不是靠着我家祖传秘方的支撑他老人家早就不行了,现在原因一直没查出来,市里的名医都来看过,也没什么具体结果,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
“那爷爷是如何中毒的?”
“我们也不知道,三天前老人还好好的,自从去店里坐完堂回来后就成这样了。”
“致远,是致远来了吗?”
“爷爷,是我,我在这里。”许致远赶紧上前握住老人的手。
“能看见你真好,我的身体快不行了,临死前能再见你一面也算是死的瞑目。”
“快别这样说,您能不能想想是怎么中毒的,以您的医术也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吗?”
“我这次中的毒是种奇毒,我从来也没见过,它毒性很强烈,要不是有我们孙家的祖传解毒药我早就死了,但毒还是解不了,我估计最多再有三天要是还找不到解药什么都晚了。
我一生没结过什么仇家,不知道是谁下的手,但我有种感觉这次的事应该是和宏达公司老总张宏达有关系,我那天就是给他看完病后回来毒才发作,对了当时他儿子也在。”
“好,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这事就交给我吧。”
“致远,你不要做傻事啊,我只是怀疑,没什么证据,你不要,咳咳咳!”
“杏林你在家好好照顾爷爷,我走了。”
“老大,你要去那啊?老大!”
等许致远出了孙家才渐渐冷静下来,孙老爷子一生人为谦和,人又有善心,做了不少好事,应该没什么仇人,再说就算是有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唯一的可能就是出在那个张宏达身上。
“张宏达,这个名字很耳熟啊,对了他不就是前几天登报说要和他儿子解除父子关系的那个人吗?
他儿子,对了,叫张南的,听说那小子是个恶霸,无恶不作,仗着自己老爸有点钱到处欺男霸女,横行霸道。
要不连他爸也不认他,等等,爷爷说他那天去给张宏达看病,那个张南也在,会不会是?”许致远想到这心理有了个主意,他直接开车直奔本市最大的夜总会天上人间而去。
听说张南那小子每天都要到这里消费,今天希望他也在。许致远了一百元从服务生那里知道张南所在的包间后直接走了上去,他包下了隔壁的包间关上门后,把耳朵紧贴在墙上听着那个包间的动静。
包间的隔音效果都很好,但许致远的听力是常人的几倍,在他集中心念力的情况下野隐隐约约听到些什么。
“大哥,昨晚的那个妞真骚啊,我们几个人差点对付不了她,今天咱们找那个玩玩?”
“你小子就知道玩女人,少爷交代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
“大哥,看你说的,我黑三什么时候把少爷交代的事办砸过,少爷,我今天去哪个孙老头家附近打听过,那老头真的中毒快三天,这几天肯定就完,您放心吧!”
“那老头医术还真有两手,我给家里死老头下的药他几次就给治好了,要不是他不长眼当了老子的道,我也不想除了他。】这为除他我还高价从刺血请了杀手,那毒就是杀手下的。”
“刺血!那不就是传说中最厉害的杀手组织,听说被他们看上的人还没有活过第二天的。老大您可真舍得下本钱啊!”
“废话,要不是我家的死老头非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我也不会出此下策。算了不说了,反正那孙老头也活不了几天,等我再把家里那个死老头子一除,所有的家产不都是我的,哈哈,来喝酒。”
许致远听到这里火冒三丈,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杀了那几个杂碎。但他冷静下来决定还是等他们离开这里再动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到凌晨两点多张南他们终于要离开了。
许致远开车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一直跟到郊外的一栋房子里,那四个人下了车直接进了房子里。
许致远等了一小会,在车里换上了准备好的黑衣服,带上黑围巾后,几个箭步就来到门前。
这是栋两层小楼,他轻身一跳就上到二楼阳台上。用暗劲震开窗户后闪身进了房间。
房里灯火通明,那三个人正在一起打牌,边打还边说“那几个骚娘们还不来,老子都快等不急了。”
“你急什么,先玩会牌,一会有你小子爽的。”
许致远见没有别人在,一个箭步就来到他们面前。三人吓了一跳,刚想说什么,许致远一个上步炮拳直接打在那个叫黑三的胸口,黑三的前胸像是被卡车撞过一样陷下去一片,人飞出去四五米后人就昏了。
许致远没有停留转身再一个劈拳把剩下的那人打翻在地后。
直接抓起最后的那个样貌猥琐,满身名牌的年轻人问道:“你就是张南?”
那小子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半天都没缓过劲来,直到许致远捏断他一支胳膊后他才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
许致远道:“叫吧,我把你脖子拧断后看你还能叫出声?”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找我?”
“我问你一句你回答一句,要是答错了或是敢欺骗我,我就卸你一条腿,听见了吗?”
“好汉饶命啊,你要钱我给你,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能放了我。”
“少废话,你说的下毒害孙神医的人在那里?”
“他们在城南郊区我给准备的房子里,只要您不杀我,我现在就把地址给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
许致远闻见一阵恶臭从张南下体传来,这小子被吓尿了。
“好,我只要你说了,我就不杀你饶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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