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二字被我咬得极重，听着有些讽刺。苍溟的身份我不大清楚，但绝不可能高于我。不然，他亦不会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蓦地，凤小果拉住我的手缓缓站起身，对着苍溟笑靥如花：“今日之事，我记住了，苍溟仙君，夏至枯叶算是我送仙君的最后一件礼物，往后你我再无甚关系。现在你若圆润地离开丹穴山，我可以既往不咎，迟一会，怕是我们俩个会联手让你离开。”

苍溟一怔气急道：“你、你……好，凤小果，你最好遵守你今日所言。”

说罢，苍溟甩袖腾云驾雾走了。凤小果喷出口血，身子摇摇晃晃倒下。我一手扶住她，却猛发现手上湿哒哒黏糊糊的，她身上血腥味重得很。

我颤着音迭声唤道：“小果子？凤小果？凤凰？你还没死罢？”

恰巧白念卿赶过来，我满怀期冀地望着他，道：“小卿，快、快来看看她还能不能救的活。”

白念卿搭在她的手腕上，过了会，轻声道：“她没事，失血过多晕过去罢了，师父别太紧张。”

闻言，我松了口气，手忙脚乱地将凤小果架起来，带她去卧房休息。大抵有些害怕，我走不稳好几次险险摔倒。白念卿看不过去便搭把手，这才安全地把凤小果扶上床。

白念卿抿着唇，淡淡道：“师父很紧张她，我很少见师父这般失态过。”

我闭上眼，整顿整顿情绪道：“是啊，为师很紧张她。曾经，为师差点被人打死是她出手相救，有阵子为师失忆头痛到想杀人，亦是她替为师治好的。倘若没有她，为师早就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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