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晟瑾有些抱歉的看了黎浅浅一眼,轻声开口:“浅浅,这边有人在催我,那我就先回去了。”
黎浅浅颔首,默许的笑了笑:“那你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好。浅浅……有什么事情,你记得联系我。你要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要找我,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出现。”
“谢谢。”她的心里微涩。
眼中似乎有着千言万语,苏晟瑾盯着黎浅浅的目光,上前了一步,薄唇渐渐地靠近,带着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温度。
彼时,他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黎浅浅退了一步,笑了笑:“还不快些,又在催了。”
尴尬地笑了笑,苏晟瑾满怀歉意地看了黎浅浅一眼,架不住催魂铃声,匆匆离去。
不忍看着他离去,也不想看着柏弘野进来的特有嚣张姿态,黎浅浅将视线落在了病床上的母亲脸上。
任迎曼的脸上还盖着氧气罩,伴随着呼吸的起伏,里面氤氲出白雾,双眸紧闭,来自手术过后的麻醉,故此还没有醒来。
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与孤寂,黎浅浅只觉得心口发痛,眼眶微帐。
妹妹的下落……始终还是没有头绪,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
入狱的父亲她也再没精力与闲钱疏通关系去探望,只留了一部分的钱托里面的人好好的照顾她的父亲。
一切的重担,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像是千斤重,压得她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伯母的病情稳定了?”柏弘野悄然无息地走进来,明明是很小声的说话声,但是落在黎浅浅的耳边,她觉得犹如炸雷。
不想看着他的样子,黎浅浅淡淡的点头,视线固定在任迎曼的脸上,时不时扫向心电图。
“刚才那小子,想要亲你?”回想起自己看到的那幕,柏弘野的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
她的下巴被柏弘野用力的扳起,同时,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唇上。
嫣红,柔软,停留的触感他能够清晰的记得。
忍不住的俯下身一口咬住,香甜的味道在鼻息间扩散,一股强烈的欲-望奔腾胀起。怪,只怪她的味道太过鲜美。
黎浅浅瞪大眼睛,余光扫向病床上的任迎曼,又不敢大声动作,只能小声的挣扎着扭动身子。
他在做什么?!
这可是病房!要是妈突然醒过来看到这幕怎么办?
柏弘野,你难道是不分场合都发-情的禽-兽吗!
直到他的手……黎浅浅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看法,这就是一个不看场合发-情的动物!
小声的挣扎反抗并不能得到柏弘野的释放,反而惹来更多的欺压。
门外的比尔早已经看穿了一切,派人在门口守着,非紧急情况不得让护士轻易入内。
除了病房内的心电图跳声,就是两人激烈的喘息声。
一个是因为激动,另一个则是由于害怕。
被扣押在墙上,黎浅浅屈起准备反抗的膝盖被他狠狠地抵押住。
“如果不想叫的更大声,就乖乖的。”
魔鬼般的声音提醒着她,刺激着她。
不再挣扎,也放弃了挣扎,她被他拽到病房内设的洗手间里。
昏暗的洗手间里漂浮着不安的分子,洁厕灵的味道在鼻尖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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