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琤忽然笑了一下:“本王很快会让你明白,做这个王妃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他转身抱起一条薄褥丢到临窗榻上,沈舒窈立刻便明白他所谓的“生不如死”的含义了。
不就是让她守活寡嘛,瞧他这副冷傲自负的德性,自己还不想碰他呢。
她简单地洗漱了一番,打了个哈欠,来到床边准备安歇。
慕容琤却拿起一只玉纱枕塞到她手中,冷冷地道:“你睡榻,我睡床!”
沈舒窈一愣,拿目光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只得抱着枕头来到榻上。
慕容琤平淡自若地宽衣上床,放下了芙容锦帐。
沈舒窈和衣躺下,感觉寒气从地底浸出,丝丝袭上身来,不禁裹紧了被子。
转头望着案上两支燃烧的红烛,滟滟的光晕照着满室的红纱,流溢着喜乐和暖,鼻子忽然有些发酸。
虽说自己是半道穿来的,可新婚之夜遭到这种待遇,也真是一件伤感的事。
微微叹口气,忽见床上的锦帐颤动了一下,忙蒙上被子,装作熟睡的模样。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她使劲埋头往里钻,抱紧了对方。
可还来不及享受,就被凌空抛落在一团柔软中。
沈舒窈睁开眼,见自己躺在床上的被窝中,慕容琤身子半祼,露出精实有力的肌肉。
她又怒又惊:“你想干什么?”
“天已亮了,你愿意让下人知道我们没圆房吗?”慕容琤说着,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沈舒窈抬头一看,果见红烛燃尽,一缕晨曦照在窗棂上。
她用手紧紧护着胸口,声音有些颤抖:“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有点怕。”
慕容琤一声不吭,似乎憋着一口很大的劲,粗暴地扯掉她的外袄内裳,纷纷扬扬丢落到地上。
最后,沈舒窈身上只剩下裹胸亵裤了,望着祼露的一大片肌肤,羞怯地转过了头,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
紧张不安中,却见慕容琤已平静地躺下。
走廊上响起纷沓的脚步声,伺晨的侍女捧着漱缸巾帕走了进来。
门一推开,领头侍女发出一声低呼,可马上掩了嘴,意味深长地笑了。
慕容琤起床后就离开了,沈舒窈坐到花梨圆桌前,侍女们端上各式早餐。
她端着一碗驼蹄羹慢慢喝着,脑海中回想着警妙仙姑的话,现在已正式开始在大容的日子了。可推翻世家,阻止夺嫡,这些事从何做起?
唉,攘外必先安内,还是先了解慕容琤,弄清这座晰王府是个神马情况吧。
正想着,门口袅袅婷婷走来两个女子。
左面一个肌肤微丰,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右面一个削肩细腰,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神飞。
其钗环裙袄,头面妆饰都相差无几。
两人走到厅中,盈盈下拜:“参见王妃姐姐!”
沈舒窈一惊,一口羹差点喷出来:“你们也是慕容琤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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